“這位妙手閣的道友,老夫已經再三給足了麵子,道友說話還是口無遮攔,爭光本宗名譽,老夫隻好讓道友死得瞑目。”
徐川淡笑一聲,他本來就冇想真對這瘦子脫手,一旦他脫手,那三十萬賭注不就付之東流了?
不過一想到重雲宮修士的強勢以及妙手閣長老臨死前所說之言作為左證,他們又不敢不信,因而隻能心亂如麻的望著高台之上,看他們如何結束。
像劉大師如許徒手提純質料的伎倆,冇有煉器大師的級彆底子冇法發揮出來的,但是徐川不但不藉助任何法器就能提純,並且速率比劉大師還快,乃至在場修士底子冇有一人看清他是如何完成的,這讓他們如何能佩服?
四周本來鬧鬨哄的修士一刹時,紛繁鴉雀無聲起來,麵對重雲宮這個龐然大物,他們可不敢生出不敬之心,不然就算他們在此地被殺,他們身後的宗門也不會為了他們而獲咎重雲宮。
“但願道友下次開口之前多考慮一番,若再口無遮攔,休怪本人不包涵麵!”重雲宮的老者冷哼一聲,坐回原處。
玄武壇全部密封的空間看上去不高,但這名長老直到漂泊成一枚小斑點,還冇有打仗到頂部,明顯此地已經設下了高超的陣法禁製。
饒是這位長老具有人傑期的修為,但是被這一摔,嘴裡尚未驚呼一聲,已經一命呼嗚,駕鶴西遊了。
“說好的是煉器比試!徐川擅自變動,該當問罪!為何重雲宮的道友反倒包庇起此人來!我等不平!”妙手閣的長老看到對方眼中的警告之色,心中驚懼,但一想到劉大師危在朝夕,心中一發狠,聲色俱厲的說道。
“本宗不平!徐川明顯甚麼都冇做,為甚麼被判勝出,重雲宮這還不是包庇?莫非當在坐的道友眼瞎了不成,清楚就是黑幕,我……”
劉大師被徐川所收回的氣勢逼迫得退後了二十幾步,本來瞥見妙手閣長老脫手,他便覺得徐川死定了,冇想到半路竟然被重雲宮的修士給攔了下來。
說著,一抬手,朝著高台一揮,那名妙手閣的長老冇有涓滴抵擋之力,轟然撞在高台的牆壁之上,頓時在石壁上映出一攤鮮血,全部身子倒是詭異的貼在牆上,冇有往下墜落。
此時妙手閣的長老滿臉驚詫,涓滴未曾想到重雲宮的修士會插手此事,但一見到高台之上的劉大師被徐川逼得節節敗退,心中頓時焦心起來。
妙手閣的長老現在也是後怕不已,如果開罪了重雲宮,他們妙手閣可真就彆想在青州混了,因而魂不守舍的坐了歸去,隻是看著台上連連退後的劉大師,心中一陣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