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波一出,當即無差彆的襲向店鋪以內的人,徐川隻是身材一晃,升起一個青色護罩便抵擋了下來,但是前來肇事的兩人,不知是用心為之,還是真的反應不及,兩人都冇有放開護體氣罩,被這音波一衝,跌跌撞撞的倒在地上。
此中本相到底如何,徐川也能猜到九成,對於神工樓的信譽品格,徐川也曾在幽州神工樓采辦過寶貝的,說是“貨真價實”也不為過,在煉器之道獨家稱大的幽州,尚且出售之物不弄虛作假,現在來到遠非幽州可比的青州,徐川更不信神工樓會做出這類自砸招牌的事。
“你神工樓如果要證明本身明淨,可敢把此物拿給在場同道測驗?如果無事,就當我兩兄弟不利,我們二話不說,回身就走。如果不敢的話,你們神工樓就快滾出青州。我們兩兄弟可不接辦此物,你神工樓臉皮厚,一會破壞了又誣賴到我們身上。”粗狂男人把眼一瞪,昂頭說道。
“真不要臉,出售差勁法器就算了,現在還脫手傷人,大師衝出來把店鋪砸了!”
“不知哪位道友情願脫手一試。”吳執事將銅拔拋飛半空,望著店外的修士問道。
徐川暗笑一聲,這傢夥臉皮還真不是普通的厚,不過馬腳已經這麼較著了,還能被他強行圓歸去,這傢夥也是算反應機靈了,但是徐川既然接辦此事,當然已經把握了確實的證據,剛纔這一招打草驚蛇不過是順手拈來的開胃菜罷了,就算冇法逼得對方暴露馬腳,徐川接下來也會點出對方在銅拔之上所動的手腳。
因而有人朝著粗狂男人問道:“那人發揮法器以後並冇有破壞,你倒是如何解釋?”
“解釋?哼,他家煉製的法器當然曉得馬腳在那邊,隻要製止觸發這些馬腳,謹慎翼翼的利用,就跟真正的上品法器冇兩樣,要不然我等如何會被騙采辦此寶,都是親目睹識過神工樓的弟子差遣過寶貝以後,才決定費錢采辦的。”那男人滿臉怒容,瞪了吳執事一眼,彷彿對他放出音波大感氣憤。
“這位道友,你這是何意?鄙人隻是隨便揮動了一下銅拔,並冇有差遣此法器的神通,為何兄台衝動得口鼻噴血?是營養多餘了嗎?”徐川扯著嘴角,笑嘻嘻的望向淮山雙傑。
那些修士很多都是趕來湊熱烈的,可冇想過參與出去,是以紛繁把目光投向一邊,就這麼對峙了數息以後,一名身穿綵衣的方臉修士走了出來,大聲說道:“既然冇有道友情願脫手,那就讓杜某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