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甚麼,隻是聽師姐說完嚇了一跳,想不到我們東脈還是藏龍臥虎之地。”柳銀河說道。
長老們被調走以後就一向冇返來,秋盟的權勢更加的安定,每隔不兩天就會有一場喪事,成績雙修道侶的有了幾十對,本來修士生命冗長,路上多風雨,誰也不能包管一向通暢,很多人就卡在瓶頸上過不去,有的人築基一輩子,乃至另有一向築基不成的,以是大多會在金丹元嬰以後才挑選雙修朋友,能夠相輔相成,相互不扯後腿。
現在秋盟的人越來越多,除了白玉珊等少數宗門死忠以外,絕大多數人已經都是秋盟成員,而看管柳銀河的弟子並未因島上竄改而懶惰,老是一百人輪換,毫無間隙,並且事情也怪得很,自從柳銀河被監禁以後,島上就再也冇產生一起弟子被害事件,無形中證明瞭柳銀河的罪過。
“師姐高看我了,那日被盧滅世追殺,現在想來還後怕呢。”柳銀河裝腔作勢的拍拍胸口。
“你這模樣可不像是嚇了一跳,元嬰修士都嚇不住你,又如何會被小小一個寧秋嚇到。”白玉珊含笑嫣然。
柳銀河點點頭,他記得東方白,在和中土修士作戰時還一向護在寧秋擺佈,還曾被朝天宗血煞諷刺過。
轉眼之間間隔世人上島已經疇昔了五個月,島長進階金丹的弟子達到了七八個,白玉珊也在此中,這些人都是之前已經築基頂峰好久,又在靈霧中修煉了幾次,隻差那一層窗戶紙罷了。
“三位長老和那些伴同弟子的存亡也不是我們能決定得了的,隻能是聽天由命。”柳銀河持續說道。
至於其他的淺顯築基或是凝氣弟子,因為靈氣淡薄,進階比之在東脈時海妖遲緩很多,柳銀河就在築基初期毫無停頓。
白玉珊清澈的雙眸中出現一絲滑頭,說道:“盧滅世瘋顛真是因為觸碰了水下禁製麼?我總感受和你有點乾係,隻傳聞禁製困人傷人,冇傳聞能致令人瘋顛的。”
“都有能夠,她不會是一小我,背後應當有除了落月宗以外彆的權勢,就今後次拿出的靈米來看,全部宗門都不會儲備這麼多,必定是特地籌辦的,申明她對島上環境有所體味,來之前就想到了這一天。”白玉珊這麼一說柳銀河俄然覺悟到一個題目,如果寧秋早就對島上的環境有所體味,是不是也曉得水下有阿誰禁製,乃至曉得那就是龍墓,本身破禁而出時偷襲本身的人莫非就是寧秋?並且派人連環設想本身,不是有點能量的人絕對辦不到,如此一看,答案呼之慾出了,寧秋的目標應當是本身從龍墓得來的寶貝,看來是遲早得有一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