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帶著柳銀河七繞八繞,走到了一處略微偏僻的修建群前麵,這些修建看起來低矮些,柳銀河剛想問這是甚麼處所,但是不遠處“雜役處”幾個大字奉告了他。
看到這三尊玉像,柳銀河腦海頓時一陣嗡嗡作響,乃至於中年道人喊了好幾聲他才聞聲。
柳銀河伸手接過,老道用手在令牌上一指,牌麵上現出幾行白字,銀河宗,柳銀河,入門十六歲。
“幾歲都不曉得,你是傻子麼?你的骨齡就是十六歲,我看你分歧適修煉,要不你還是走吧,我和那幾個傢夥說一聲。”老道壓不住火了。
“冇事,喬兒資質普通,今後修煉的路上你們相互幫襯著點。”中年道人也很客氣。
“我十六歲麼?”柳銀河驚奇問道。
沿路偶爾有銀河宗弟子飄過,瞥見柳銀河的外型不由得都多看了幾眼,很有不屑之色,似在驚奇如許一個瘸子如何來了仙道宗門。
“這三尊玉像就是我們的創派鼻祖,號稱銀河三聖的獨孤師祖,小巧師祖,木影師祖,入我門中,必須在老祖麵前以心魔發誓,永久不得叛變。”老道黑著臉道。
“滿口胡言!快跪下給老祖叩首!”老道和緩的神采被柳銀河這兩句話又氣黑了。
“這個在大殿前麵放著,是我門弟子的本命魂牌,人死牌碎。”老道收起了一個令牌,把另一塊遞給柳銀河,“這個給你,是你的宗門籍貫,也是你將來在內行走的憑據。”
高碎星四人就在門口等候,看到柳銀河出去,高碎星對著中年道人拱手一揖:“陳師伯,多謝了。”
“陳長老!您但是太久冇來我們雜役處了”從雜役處出來一個青年道人,帶著兩個小道童,遠遠的就跟中年道人打號召,看起來這老道職位還不低。
說話間,冷管事拋下孺子,一晃就到了二人麵前,看起來是動用了身法。
“把我帶來是做雜役的麼?這算是拜入宗門麼?還求爺爺告奶奶的裝孫子!”柳銀河本來輕巧的心刹時不輕巧了。
本來這冷管事是一臉堆笑的,但是聽完中年道人說到最後一句,神采抽搐了下,微微變了變。
“師伯放心!”那三人齊聲道,隻陳喬難堪的笑了笑。
“那,這三位老祖仙去了麼?”柳銀河還是忍不住問道,入不入門他不體貼,他最想曉得這三人如何走到了一起,是不是死了。
木影的玉像在中間,手中拿了把木劍,臉上還帶著微淺笑意,左邊的小巧麵色清冷,麵貌脫俗,確有神仙之態,右邊的獨孤夢略略低著頭,似有愁悶之色,這三人的玉像能夠說是惟妙惟肖了,看起來與真人無異,柳銀河看得不由得一陣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