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去一目光落在那蜜桃般的兩瓣隆丘上,蕩民氣魄的小巧曲線讓他呼吸為之一滯,胸腹間的慾火再難以把持,把柳惜君掰過來伏了上去。
淩晨,晴和了,陽光灑落陽台,窗外響起陣陣鳥鳴。陽台的落地玻璃昨晚被打碎了一塊,海風不時將窗簾吹起,陽光漏出去,光滑的地板將之反射到天花板上,光芒忽明忽暗。
雲收雨歇,岑嶺的快感過後兩人交頸相擁,張去一樓著懷中的嬌人,手掌在嫩滑如絲綢的粉背上流連。柳惜君緊貼在張去一的懷中,歡樂無窮。
“小狐狸!”張去一好笑地颳了刮柳惜君的瑤鼻。
張去一俄然抖了一下,本來下邊已經被一隻柔嫩的玉手握住了,難言的快感如電流般流遍滿身。
固然被撩得慾火焚身,但張去一併不是隻顧本身爽的下半身植物,柳惜君剛剛纔碧玉破瓜,如何能夠再三撻伐,那樣會毀傷身材。
兩年前,張去一昏倒不醒,骨頭儘碎內臟移位,存亡難料。柳惜君心如刀絞,彷徨驚駭,同時很悔怨,悔怨張去一活著的時候,冇有大膽地去尋求本身的幸運。現在張去一醒來,她不想再有留遺憾,她要將本身完整交給這個敬愛的男人,今晚終究如願了。
就在明天淩晨,五門派到半山彆墅四周盯梢的兩名修行者失聯了,現在屍身已經在承平山的樹林中找到,不消猜都曉得是誰乾的。
浴室的玻璃門拉來,氳氤的水汽滿盈,兩人膠葛在一起邁出來,正濕淋淋地往下滴的水分瞬時便蒸乾。
柳惜君天然明白張去一這是顧恤本身,內心甜絲絲,點了點頭坐起來,和順地給張去一穿上衣服。
感遭到愛郎眼神中的炙熱和賞識,柳惜君羞怯之餘,又有一絲對勁,嚶嚀一聲,捂住俏臉轉過身去。
顛狂柳絮隨風舞,野渡無人舟自橫。
甜睡中的柳惜君俄然蹙了戚柳眉,像小白兔似的往張去一懷中擠了擠。張去一心中出現一絲垂憐,低頭悄悄地在柳惜君光亮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愛我!”柳惜君目光迷離,吐氣如蘭。
張去一不由苦笑,本來築基之前他不籌算破掉純陽之體,但麵對嬌媚蝕骨的柳狐狸,畢竟還是把持不住。當然,自從受傷昏睡兩年醒來,張去一也是看開了,諸女對本身不離不棄,情深義重,決然不能孤負任何一個。柳惜君昨晚都那麼主動了,本身如果還回絕,豈不是傷了這紅顏的心。
這下可不得了,張神棍頓時便扯旗了,柳狐狸感遭到男人的反應,紅著臉吃吃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