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鳳不聽不曉得,聽了林毅所言,他所說的幾近全對,可他又如何曉得天子將虎符交給了誰?莫非是大理朝廷中除了袁弘財,另有他的人在暗中暗藏?越想越怕,當即痛罵道:“亂賊!你一刀殺了我吧,不然,你不得好死!”
想了想,道:“林...少爺,你這話言重了,我段延慶是甚麼人物,怎敢與你毀約?當日定下商定後,我就叫弟子,老2、老四去探聽你的名聲,以備不測,想不到啊,不探聽不曉得,越探聽越是心驚。嗬嗬,林少爺,您家大業大,買賣遍及神州外洋,外洋的老夫不曉得,不過,西夏、遼國、吐蕃的貴族可對您是奉若神明啊,隻要您家拉著芙蓉膏的貨車一到,那些有錢人立馬就抬著金子去換那刮人骨髓的芙蓉膏,為了那芙蓉膏,連殺妻賣子的也大有人在...嘿嘿,老夫思及昔日所學的帝王之術,林少爺這等手腕極是陰損,可真是短長,隻憑著一樣藥物,就損毀了三國的根底。這等本領,這天下能有幾人能看清楚?佩服佩服!”
林毅撇撇嘴,說道:“得啦,王妃,光說場麵話有甚麼意義?莫說現在有一半的虎符在我手上,也不說我讓人去找段正明返來。光說說你們,我隻用了四百人就拿下了大理,你說是我太短長還是你們太差勁了?你們那些當官的,武功倒是不差,可警戒心倒是低了,不然,我的人怎的如此等閒就進了大理?罷了,這些事與你這女流之輩說了也冇甚麼意義。既然你嘴硬,我也懶很多管你。”
話止於此,林毅感慨一句“公義啊”,一指少商劍點倒秦紅棉,也一腳踹暈了,在她懷裡隨便摸索,找出一枚藥瓶,不管是不是解袖箭之毒的解藥,往刀白鳳嘴裡灌了一口,剩下的隨便灑在其傷口處,嫌著難拖,扛著刀白鳳、秦紅棉兩人往皇宮走。
林毅微眯著眼,不住打量著有些懊喪暴躁的段延慶,猜想著他與刀白鳳的乾係,模糊約感覺本身本該想起甚麼,卻如何也想不起來,放下這一遭,一隻腳踏上了橫線,問道:“既然如此,段延慶,你這是要與我毀約了?”
段延慶本想說幾句硬話,在他看來,本身就算比不得枯榮能在林毅手上撐那麼久,可要逃了結也不難,隻是,現在這刀白鳳彷彿身受重傷,行動不得,本身帶著人,就算林毅不親身來追,本身也決計逃不出其部下的弓弩。他但是瞥見了,瞥見了七百神策軍在半晌之間倒在地上,本身固然可稱得上一聲短長,也不能在數息間替兩人攔下近兩千支弩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