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你等下一撥再跟來。”

“喂,那老兒……”

幾名侍從都是色變,從速四周搜尋能泅渡的船隻東西,恰好此時天暗,也未見停靠和過路的船隻,還是跑出幾百步遠,這才尋到一隻燒燬的木筏,幾人合力將木筏放入河中,費了番工夫這才靠近那隻畫舫。

白公子展開手中花箋誇耀般地念出聲音,一邊舉目四望,公然見有一座小亭,長寬圴不過七步,亭邊河中泊著一隻劃子,船上有一撐篙老夫,頭戴鬥笠,腰背佝僂。

這一個多月,四公子也實在是過分放肆了些。

白公子撫著下巴,眼裡閃過興味的光芒。

公子爺還年青,又從小被繼王妃嬌養長大,雖說耳濡耳染之下有了上位者的心狠手辣,但經曆見地還是淺了些,又有好色這個小弊端,若說還是在北原信王府裡也就罷了,反正不關他們的事,可這不是他們跟著公子爺出長差了麼?

驚呼聲卻無人應對。

“……好了,本公子曉得分寸,天然不會踏入險地的!就算去赴約,也隨身帶著保護呢!上回阿誰史大龍,還叫喚著他是這城中的地頭蛇呢,還不是被本公子的保護打得捧首鼠竄?這長(陽)城畢竟是個小城,南邊人又文弱,技藝好的少見的很……”

“快快快,快送本公子疇昔!”

隻看這靈秀可兒的小丫環,這風格清雅的彩箋,不免會讓人想入非非,這位還冇露麵的女人不知是多麼的仙姿玉色,風華絕代?

白公子被這一眼看得渾身發熱,骨頭都恨不得輕了二兩,抬手就揮動起來。

世民氣中不由惶恐。

服侍在他身邊的那些個丫環,哪一個不是精挑細選,美麗聰明的?他一皺眉,一伸手,她們就曉得他想要甚麼,和順小意,經心奉侍,都不過是唾手可得。

侍從們相互望瞭望,都暴露瞭然又不得已的苦笑。

倘使將來大事成了,他們這位少主做了天子,那估摸著也得是個沉迷美色的。

那隻畫舫就悄悄地停在河中,無聲無息,彷彿一隻鬼船。

“沿河北岸,七步亭外,自有蓮舟相迎……啊,便是這裡了!”

卻說這一頓席麵用罷,白公子又領著這些人,前呼後擁,往煙柳巷內逛了一回,覷著天氣將晚,恰是到了那才子相約之時,便大搖大擺地往城西河岸處走去。

他手裡握著花箋,眼角斜斜上揚,矜持地笑了笑。

待再去瞧隻畫舫時,卻發明那畫舫雖仍然能瞧見個恍惚的影兒,可船上的燈卻全都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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