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來泰國經曆了很多事情,估計昨晚就直接嚇死在“險惡之眼”酒吧裡了,或者被怪物們當宵夜了也說不定。
我閃身躲開菸頭,月餅被灑了香爐灰冇有甚麼非常,肯定是本人,我才放了心。看他鼻尖還沾著香爐灰,活脫脫京劇內裡的醜角,強忍著笑:“你如何跑曼穀了?話說你和傑克的手機如何都關了?”
“你……你……”我張口結舌說倒黴索,又感覺不太對勁,探手從兜裡抓了把來之前籌辦的香爐灰,對著月餅灑了疇昔。
月餅正抽著煙,冷不防被我灑了一臉,臉上灰撲撲一片,估計抽菸吸氣時灌了口香爐灰,咳嗽了半天,甩手把菸頭向我彈過來:“南瓜,你能不能普通點?”
察昆讚成的點了點頭,帶領一隊兵士接管了孟萊王投降,把孟萊王投入水牢,在水池裡倒進一籮筐螞蝗,任由螞蝗吸食孟萊王的血,又派了兵士專門看管,每隔兩個時候把孟萊王從水池裡撈出,滿身撒鹽撤除螞蝗,喂上好的飯食,確保孟萊王不死,日夜接管酷刑。
冇有人以為察昆的手腕太殘暴,都感覺喜好用酷刑折磨犯人的孟萊王該死有這個報應。每天夜裡,清邁城都會傳出孟萊王淒厲的慘叫,好像當年在法場抽中簽被剝皮的百姓臨死前絕望的叫喚。
“夢遊?”我腦筋裡冒出的這兩個大字還冇消褪,拍門聲響起。
月餅大好活人站在麵前,我總算結壯了,也懶得和他辯論。望著緊閉的酒吧大門,想到內裡一群畸形怪物在蟲子堆裡折騰,越想越噁心,倉猝拍打著衣服。奇特的是,剛纔掉了渾身的藍色肉蟲全都冇了,就連鞋底的藍色汁液也消逝不見了。
“麥卡有些題目,他……”冇等我說完,月餅揚了揚眉毛:“他早死了對麼?”
“走,開房去。”月餅冷不丁冒出這句話差點讓我吐血。
麥卡嘴張成了“O”型:“月餅冇奉告你?”
麥卡搖點頭:“臨時還冇有。”
“月餅,麥卡在內裡。”
以下是麥卡的報告――
當天夜晚,城牆垂下一根繩索,一道黑影悄悄潛進了義兵大本營。
我揣摩了大半夜,模糊感覺這事兒應當和蠱族有關,不然月餅不成能放著麥卡在酒吧裡不救。彆彆扭扭抽菸抽到天亮,太陽穴“突突”跳的生疼,屋裡像是北京霧霾,伸手不見五指。月餅倒是心大,睡得五脊六獸,合法我實在扛不住,眼皮子打鬥的時候,月餅俄然坐起來:“麥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