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停下來也不說一聲。”我一邊搓著胳膊一邊罵著這個二百五。
甚麼環境?
情急之下我隻是純真的用匕首紮了他一下,冇來得及用上其他手腕,但匕首上的陽氣也夠它喝一壺了。
這一下撞了個健壯,可祖濤動都冇動,我卻像是骨頭要散了架一樣。
祖濤走到不遠處雙麵鬼的頭顱旁,咧開嘴朝我一下,說實話,配上他帥氣的臉龐,活脫脫就是言情小說裡暖和的鄰家大哥哥。
這裡已經是郊野了,我內心不由暗罵了一句鬼處所,如何有錢人都喜好住這類處所。
可我想想中祖濤小腿不保的景象並冇有產生,反而是那雙麵鬼被踹著倒飛出去。
現在是後腦勺上的那張臉對著我,誰說兩張麵孔是一樣的,後腦勺上這張臉麪皮是一種噁心的粉紅色,雙目隻要眼白,臉頰上的皮膚偷著一股妖異的粉嫩,皮下玄色的經脈錯綜擺設,恰好還鼓了起來,好似有千萬條蛆蟲在皮肉中行進普通。
我們開車到了濱江花圃,打了電話奉告蘇奎這裡的事,讓他找衙門的人把出租車開歸去,不然司機把我們倆當偷車賊就樂嗬了。
我用手指沾了一點硃砂抹在額頭,製止被冤魂啥的衝了身,但按照方纔的環境此次趕上的應當是個行屍,但以防萬一嘛。
我圍著本身將硃砂撒出一圈,口中默唸“我乃天目,與天相逐。睛如雷電,燦爛八極。徹見表裡,無物不伏。吃緊如律令。”
“你離我遠點,蠢是會感染的。”祖濤嫌棄的瞥了我一眼,“老子向來冇被臟東西追過,這一次是被你影響了。”
然後,雙麵鬼的頭就不見了。
這是後話。
他用腳硬生生踹斷了行屍的脖子!
“權當你誇我了!”說著話,祖濤抬起腳,猛地朝雙麵鬼的頭顱跺了下去,那頭顱就像是摔碎的西瓜普通,卻冇有血流出,而是散著黑氣。
瞧著他那張欠揍的臉,我冇有答覆,因為那雙麵鬼彷彿瞄上我了,隻見那雙麵鬼脖子一扭,以一個極度畸形的姿勢看著我。
情急之下隻能用額頭和他對撞了一下,陰差陽錯撞在了它眉心處,可彆忘了,我額頭上抹著硃砂呢。
我趁著雙麵鬼雙臂捂臉的空擋,敏捷用青銅匕首猛插它的人中,肯連皮膚都冇捅出來。
我坐在地上嚥了咽口水,行屍的身材堅固如鐵,哪有人能仰仗肉身力量粉碎的?
我雙手被按在地上,不管如何用力都脫不開雙麵鬼鋼筋普通的爪子,匕首和符篆都不成能用了。
一樣體例處理了屍身後,我和祖濤又找了找司機大哥,但連個鬼影都冇有,隻能感慨人家跑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