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窗外已經冇有了張猛的影子。
說是鎮棺尺,卻不是尺子,而是一根一米長,兩指厚的方形銅棍,重量還不輕,小時候惹事了,我爹常常拿著這玩意兒追著我抽。
就這麼對峙了幾分鐘後,院門外俄然傳來了我爹的喊聲。
我走到我爹跟前,卻被我爹抓停止,然後指甲一劃我的中指,手粘上幾滴血,在罈子底點了幾下,然後從身上取出他平時用來擦汗的毛巾,在我手上擦了擦,將罈子反過來,又蓋在了罈子上。
腦袋內裡胡思亂想了好久,就在我實在忍不住的想開口問神婆子的時候,發明神婆子已經睡著了。
葛老三也聽到了我的話,立即就去堵我的路。
“彆抽!”
我爹接過鎮棺尺,當作劍普通,直接懟在了張猛的後背。
麵劈麵葛老三的陰魂,也不是一點體例冇有,一手七寸桃木棺材釘,一手柳枝,不管是被棺材釘釘一下,還是被柳枝抽中,張猛口中都會痛哼一聲,那是葛老三在疼,張猛的身上底子冇有傷口。
葛老三年青時就一向幫抬棺匠抬棺材,看到過很多邪術,也多少曉得以一些,而他劉孀婦就是他和村長殺死的,因為爬劉孀婦家牆頭,看劉孀婦沐浴,被劉孀婦給抓了個現行。
鎮棺尺?我們家有這東西?
兩個老頭一聽我方法屍身,立即就伸出了手,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