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落差感,令我愣了好久,眼角有些潮濕,我不曉得我該如何辦。俗話常說,一日為師畢生為父,這一起上走來,我記不清徒弟的名頭救了我多少次,也記不清徒弟幫了我多少次。

莫非這是菜刀特彆鈍?不鋒利?

我有些慫了,瑪德,如果砍死她,我特麼還要賠一條命,為這婦人賠一條命不劃算,就說:“我不想殺人。”

我覺得看花了眼,死勁揉了揉,定晴看去,就現她身上一點傷也冇有,這特麼活見鬼了,我剛纔但是看到她親手跺本身,莫非是作假?

閃過這動機,我在她身上盯了一會兒,絕對冇做假,啟事在於她衣服上有一道很深的凹痕,足以證明她剛纔用力挺大,不然不成能暴露這麼一條陳跡。

那婦人好似看破我的設法,從空中撈起一根竹杖,就那麼一刀下去,竹杖立馬斷成兩半。

緊接著,菜刀順著她腦袋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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