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工期間,我好幾次想扣問何耀光的事,都被老鼠哥用眼神製止,隻能埋頭苦乾。
2oo6年4月9號,明天我被那批新人又揍了一頓,四肢差點斷了。
聞言,我獵奇心大起,就問他,“為甚麼?”
“啥?強姦?”我驚奇一聲,說:“如何能夠,這裡但是監獄啊,誰敢乾這事。”
2oo6年,6月6號,我受不了這類餬口,永訣了這個人間,永訣了我曾經的兄弟,永訣了我曾經愛過的那人…。
“三個月零十八天。”我說。
2oo6年……
簡樸的吃了一頓早餐,我們被獄警領著去了事情間,說是做做黃金飾,我被安排在7組,與老鼠哥一組。
一夜無話。
2oo6年4月8號,明天監獄出去一批新人,他們不問是非的揍了我一頓,我找獄警讚揚,那些人被警告一次。
我揉了揉眼睛,站了起來,將記事本的內容給他看了一下,指著2oo6年6月4號那段日記,說:“老鼠哥,他說身子不明淨了,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