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字。”看著那龍城二字,我忍不住讚了一句。
說完這話,那喬婆婆朝牌坊彎了哈腰,說了一句苗語,應當是表示尊敬的話。
跨步向前,那廣場鋪著玄色的方磚,方磚之上雕鏤著各種鳥獸蟲魚,看上去有些古樸,廣場中心聳峙一根水泥柱子,那柱子上刻滿玄色的圖騰,乍一看像鳳凰,再一看有點像我們衡陽的燕子。
見此,我心中有些迷惑,我們這一起走來,估計得有兩裡路,先前我跟郎高在那呼喊,按事理來講,聲音應當傳不到這裡纔對。
我搖了點頭,不肯定地說:“看筆跡應當是書法大師吧?”
趁他們說話這會工夫,我朝龍城的左邊瞥了疇昔,數到左邊第二家,不由有些愣,那家的吊腳樓建的很氣度,異化了一些當代的修建藝術在內裡,讓全部吊腳樓看去,好像雄獅占有於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