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來了後,他二話冇說,脫掉身上的警服,就把閻十七塞進警車,開車直奔八裡鋪。
待他走後,我愣在原地,他這話的意義是,讓我給喪事定個大抵代價,不能太高讓老蒼存亡不起,又不能太低,讓八仙們養不起老婆孩子。
愣了好長一會兒時候,腦筋有些亂,一時之間也弄不明白,乾脆就不想了,明天八仙大會再說,倒不如先辦好今晚的事。
“去彆的鎮子?”我低聲嘀咕一聲,劉凱是水雲真人小舅子,現在劉凱瘋了,或多或少都有我的啟事,以水雲真人的性子如何能夠等閒放過我,再說,每個鎮子都有一批羽士跟八仙,哪能等閒插手出來,他現在沉默不言,十之是醞釀更大的詭計。
他點了點頭,在我身上盯了一會兒,說:“陳八仙,我這輩子很少佩服人,明天不得不平氣你,但願,你將來在八仙這行混點名頭出來後,不要忘了初心。”
想到這裡,不知咋回事,我又想起水明真人,自從開路消逝後,此人一向冇有呈現,他的去處隻要兩種能夠,一是回香港,二是以他的風水本領,能夠去了曲陽。
深思一會兒,他持續說:“倘若劉凱冇瘋,我會挑選水雲真人,顛末這過後,我寧肯挑選跟著你混飯吃。”
我笑了笑,說:“彆說甚麼跟不跟,大師同心將鎮子的喪事代價穩定下來就行,不要黑心搞甚麼把持,把喪事抬到天價,讓老蒼存亡都不敢死。”
散場後,劉為民找到我,說:“陳八仙,今晚不要弄的太晚,明天我們鎮子開八仙會,你是我們的臉麵,必然要打足精力,彆給東興鎮丟臉。”
說完這話,他在路邊叫了一輛摩托車,回家。
他苦笑一聲,說:“怕啊,哪能不怕,但,你是我們東興鎮的本土人,他是外埠人,在你跟他之間,挑選一人的話。”
在路上,我問郎高如許會不會違法,他說:“管不了那麼多,就如許放了他,派出所會被鎮民們給坼了,隻要先嚐嘗,但願你的體例有效。”
那些八仙聽我這麼一說,齊聲喝采,“惡人就要用惡體例去治。”
“你也有驚駭的一天。”我瞥了他一眼,取出八仙們的頭在他麵前揚了揚,說:“這是八仙們的頭,我們這邊有個傳說,棺材下葬後,三天內八仙不能呈現墓穴,不然會招來厄運見鬼,記得我第一次抬棺材的時候,去了一趟墓穴,真的就見到鬼了,但願你今晚能安然度過。”
從網吧出來後,已經十點,壓下心頭的迷惑,直奔派出所,來到派出所一看,郎高將閻十七五花大綁放在門口,他則依托在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