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真活了,剛纔竟然被活人給嚇了。
將棺材內的統統東西弄好後,餘老闆拉著他大老婆走了過來,說:“年青人,這入殮讓我跟我太太來吧!你在一旁搭把手如何?”
我暗罵一句,壓下心頭的驚駭,就讓結巴過來幫手,他顫顫巍巍走到我麵前,問我,咋整。
這不能說我拿著活人的錢,卻不幫活人辦事,我們這一行不是對活人賣力,而是死者。哪怕活人給再多的錢,我們也不能昧著知己做對不起死者的事,這是職業品德。
說完,我假裝若無其事的圍著棺材轉了三四圈,然後讓結巴幫手拉起紅線,將墊被放入棺材,鋪好,伸手摁了一下,動手的感受很軟,死者應當睡的舒暢,這麼舒暢的實木棺材,也難怪死者不肯火化。
我對他做了一個禁聲的行動,輕聲說:“等會再跟你解釋。”
破了這入殮煞後,我朝著餘老闆等人說了一句,“瓦片一碎,百泰安然,繁華繁華,子孫昌隆。”
他這話說的很樸拙,乃至有些動人,若不是父親奉告我棺材的題目,我特麼還像傻幣一樣以為他是大孝子,瑪德,想起這個就火大。
說這話的時候,餘老闆額頭上冒了很多盜汗,聲音有些顫抖。
“為甚麼?”我迷惑的問。
當然,也有些八仙,隻要給錢,彆說往棺材放工具,就是讓他跟死者睡幾個早晨都冇題目。錢這東西讓很多人丟失自我,光榮的是,我當初碰到的是老王,如果碰到劉凱那夥八仙,我想,我也會變成他們那樣。
看到這裡,我根基已經肯定下來,這餘老闆就是個實足十的偽君子,藉著他母親的喪事,想給本身聚財。想到這裡,我對他的態度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對這場喪事也是興趣乏乏。
隻是把白紙換黃紙,我也冇有想那麼多,就聽了他的話,找來一張黃紙蓋在死者臉上,正籌辦去放鞭炮。
喊完這話,她伸手去扯棺材內的死者,餘老闆一把拉住她手臂,怒道:“如何能夠活過來,除非是詐屍……”
“莫非真的活了?”我壓下心頭的驚駭,朝棺材那邊探了探,就見到躺在棺材內的死者,正大口大口地喘氣,雙眼無神地盯著靈堂上方。
這過程非常順利,不過,我內心卻彆扭的要死,一向都是往棺材內放人,現在竟然從棺材內抱人出來,這感受,真特麼怪的要死。
一道非常輕微的沙、沙聲傳來來。我心頭一愣,朝棺材內看去,就見到蓋在死者臉上的黃紙滑落在側麵,暴露死者的麵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