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死吧!”齊虎大喝一聲,雙手把向天行的腦袋高高提起,然後用儘了滿身力量,向下砸去。
秦傲雲思考了一下,點頭道:“不,我不是在幫他,而是在幫我本身。”
齊虎隻覺一股巨力襲來,如果還不罷休,手腕都能夠被直接扯斷,隻好鬆開了手指。
“這是哪家的武奴?”
“那你就和這賤種一起去死吧!”齊虎仰天長嘯。
這一下,隻要砸實了,向天行的腦袋必定就會像西瓜一樣直接炸開。
齊虎喊完這一句話,已經是猛地一拳轟出,也冇有動用本命物,不過拳頭上倒是元氣環繞,吃這麼一拳,向天行恐怕也好過不了。
眾目睽睽之下,齊虎隻感受臉上像是被扇了一耳光一樣,疼的短長。
但就在齊虎手掌即將碰觸到秦傲雲的一頃刻,秦傲雲隻是微微把手掌豎了起來,放在身前。
聲音很平平,很暖和,但卻包含著不容置疑的意義。
齊虎上前抓住了向天行的頭,然後狠狠的砸在青石板上。
話音剛落,秦傲雲元氣在手中爆開,邊沿處絲絲風線刹時產生,纏繞住了齊虎的手腕,猛地向外一甩。
他的手掌,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向內曲折,一團血霧,從掌心中爆了出來。
四周的人全都震驚了。
“那也就是說,我現在殺了你,白家也不會找我費事了是麼?”齊虎的眼神淩厲了起來,他身上的氣勢,模糊開端降低,一股股來自原始天然的氣味,向著四周滿盈。
秦傲雲神采轉冷,第三次說道:“我說,夠了!給我罷休!”
“齊虎要發飆了,看來是真活力了。”
身子被風力動員,退後了數步。
齊虎抬開端,看到的是秦傲雲淺笑著的臉頰。
“白家的武奴,現在竟然這麼短長!敢挑釁齊虎!”
先是賤種武奴要退出齊家,又是白家的武奴來挑釁他。
向天行的眼神在人群裡掃過,他看到了冷酷,看到了命師臉上的傲岸,以及戲謔。
而齊虎,早已是氣得渾身顫栗了,他身為一個本體境八層的命師,還是齊家後輩,何曾遭到過這類欺侮。
“你是?白蜜斯的阿誰武奴?”齊虎皺了皺眉頭,彷彿認出了秦傲雲。
拳風嘶吼,力達千鈞!
四周的命師們,聽著向天行的呼嘯聲,神采冷酷,冇有甚麼竄改。
兩人之間的間隔極近,手掌幾近是挨著的,以是在其彆人看來,彷彿還是齊虎占了便宜。
隻是一個刹時,這一團紅色便如同炸碎了普通,向著四周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