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鸞從袖中取出一張符紙,二話不說,走到寶簪身後,啪地貼在了她的後脖頸上。
是了,阿鸞做主綁人,定然料想過寶簪的反應,也定會做好應對。
思及此處,秦鸞壓著聲兒問秦灃:“世子承爵了?”
“你、你們是誰?”寶簪凶巴巴的,聲音卻在抖,“這是那裡?你們綁我做甚麼?快放了我!不然忠義伯府要你們都雅!”
如此慢條斯理、冷冷酷淡,讓寶簪不由愣了下。
馮嬤嬤不敢惹伯夫人煩,又處理不了本身的噴嚏,又氣又急,嘴裡都起了兩個泡,每天在屋裡陰陽怪氣罵“秦家那隻好鳥”!
“我這身是挺好認的,一個一個題目來,”秦鸞敢做就敢認,“這裡是西四衚衕,走過水鬨鬼的那條,綁你是為了蘭姨中的毒,伯夫人給蘭姨用了甚麼毒方,你揹我聽聽?”
表示哥哥不消介懷,秦鸞與林繁行了一禮:“性命關天的事兒,請國公爺做個見證。”
秦鸞活脫脫的,就是一名道姑。
寶簪在聽到“西四衚衕”時就不由打了個寒噤。
寶簪孔殷道:“我、我真不曉得,我要叫人……”
這間東屋塌了半邊牆,說是屋裡,實在也透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