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乾脆走出大殿,站在院子裡,遠遠看向西側。
冇有持續等皇厥後,她道:“去中宮。”
“做得很好,”皇太後道,“先退下吧。”
符婕妤出去,行了一禮:“臣妾有事稟皇太後。”
甚麼天雷降火,甚麼耗子打翻油燈,滿是皇後的賊喊抓賊!
也就是今兒皇太後起得早,若不然,她得在內裡等上好久。
但是,她沉不住氣了。
“哀家如何不曉得這事兒?”皇太後問。
“哀家不結壯,”皇太後捂了捂胸口,“今兒也不曉得如何一回事,總感覺悶得慌,彷彿要出事一樣。”
皇太後的內心,還是極其不舒暢。
等三司參與,皇後早把尾巴都擦潔淨了,如何能夠讓三司抓到把柄?
這是偶合嗎?
皇太後又叫了個宮女:“去把皇後叫來。”
夏嬤嬤扶著皇太後下了床榻。
符婕妤又說了一遍:“她出宮時,宮門剛關,是有人給她開了門。”
待宮女服侍洗漱時,王公公出去,問夏嬤嬤道:“怎得這麼早就起了?外頭天還大黑著,不勸娘娘多歇歇?”
皇太後為殺鄧國師,動了晉舒兒的肚子,小殿下至今還一副隨時要短命的模樣。
“不睡了,”皇太後歎了聲,“這夜裡都醒了三四次,剛閉眼又醒。”
“傳聞,當時宮門關了,兩方對峙時,恰好調班,”符婕妤道,“換來的那一組裡,有一人出聲讓開宮門,免得在宮道上僵著。出聲的保衛姓李,他有個同親,名喚芳蕊,是皇後孃娘身邊的宮女。”
前有長寧宮,後又李保衛,這就毫不成能是甚麼巧事!
夏嬤嬤叮嚀道:“娘娘起來了。”
皇太後心虛了罷了。
王公公得令去了。
她也冇有走遠,在慈寧宮邊上的小花圃裡坐下了。
深處皇宮中,按說很刺耳清楚城牆那兒的動靜,但皇太後就是感覺,有甚麼聲響。
過後,皇太後也查問過宮門上狀況,她獲得的答案,明顯與現在符婕妤說的不符合。
符婕妤想要留下來看皇後不利,轉念一想,還是不敢駁皇太後的號令,便退了出去。
時候到了卯初二刻。
符婕妤的手按在胸口,穩了穩突突的心跳,在皇太後看過來時,暴露個笑容來。
皇太後的眼神鋒利起來:“持續說。”
王公公道:“婕妤說,需恰劈麵與您稟告。”
慈寧宮。
說完,她又皺眉想了想,問:“城戍保衛都如常吧?”
皇太後微微點頭,表示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