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府兵,等西境、南境的兵力趕到,裡應外合,就能大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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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側,馮仲抿著唇。
說完,他一摔袖子,大步往外頭走。
他的確不在乎先帝有冇有遺詔傳下,林繁又到底是不是先太子之子,先太子又到底是如何死的。
話一出口,他就在皇上眼中讀到了幾分核閱。
“伯爺您……”馮仲躊躇著,道,“守城怕是不輕易,您……”
回到史尚書邊上,董侍郎壓著聲,道:“下官很亂。”
萬一,安北侯想的,跟他的不一樣呢?
忠勤伯挑了挑眉:“臣不在乎。”
真情實意,自是豪情外露,言辭誠心,涓滴挑不出錯來。
他與忠勤伯,當年也是一塊打過仗。
眾臣下認識地施禮恭送,等回過神來時,皇上早走得冇有影了。
這麼一想,皇上感覺忠勤伯更加紮眼了。
永寧侯的答案很有誠意,馮仲的心當即就偏了,可他不敢與安北侯切磋。
紀公公急倉促喊了“退朝”,緩慢地追了上去。
那些都不首要。
一時候,世人隻能麵麵相覷。
皇上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那現在,要如何辦?
在聽董侍郎念林繁的那篇檄文時,皇上的心冰冷一片。
他們兩人,狀況分歧,一道打了西州城,一塊掀了祁陽府,也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回了都城。
“愛卿有甚麼設法?”皇上問道。
“甚麼先太子的兒子,甚麼先帝的遺詔,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忠勤伯道,“臣不在乎那些,臣獨一在乎的,是順妃娘娘。娘娘是皇上的妃子,先前做錯了事,被打入冷宮,她罪有應得。
比起安北侯、馮仲那些猶躊躇豫的傢夥,還是忠勤伯看著最可靠。
有無頭蒼蠅還要亂竄,黃太師攔了他,道:“太保身材不適,得先回衙門坐下緩緩。”
想說些甚麼,見史尚書衝他點頭,他也就退開了。
剛那麼一打岔,他現在都顧不上與安北侯會商了。
不看僧麵看佛麵,如果臣能守城,娘娘也能安撫些、輕鬆些。
我們隻要同心合力,守住最後的守勢,等他們力竭。”
“我倒是感覺清瞭然些,”史尚書拍了拍部屬的肩膀,道,“之前想不透的事兒,也算有瞭解釋。”
皇上太多疑了,事到現在,更有草木皆兵之趨勢。
馮仲留在原地,木著臉,搖了點頭。
紀公公迎他出來,忠勤伯入內,與皇上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