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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母妃那鼓勵又對峙的模樣，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疇前。
另有那鄧國師，明曉得那妖道就不是個東西，他早就該勸母妃莫要與那妖道做買賣。
就該把鄧國師打得半身不遂，纔不至於讓他再害人。
趙啟點頭應了。
想來，外祖父也是非常捨不得，纔會主動請纓吧……
聲音倒不大，就是時不時發個瘋。
一來二去的，他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對她們客氣些，”順妃道，“與舒兒說，冤有頭債有主，她想罵皇太後就罵，彆難堪底下嬤嬤，冇需求。”
這破處所，怪陰冷的。
她想宣泄，你儘管讓她宣泄出來，隻要提示她，屋裡冇旁人時再罵。
晉舒兒罵得很狠。
是他害了母妃……
“舒兒不耐煩看到她們，想趕人走，被安國公夫人攔了，”趙啟答道，“皇祖母冇有調她們歸去，她們現在還幫著照顧舒兒母女。”
袁嬤嬤送趙啟出去，院子裡，秋風一吹，趙啟不由一個激靈。
但是，皇太後轉頭就把鄧國師砍了，讓趙啟想尋仇都尋不到活人。
麵前朝堂事多，皇太後那兒也有很多煩苦衷兒，再聽些傳聞，更加糟糕了。”
隻是，晉舒兒是天真，還常常分不清好賴，但她並不是腦袋轉不過來彎來，她思疑皇太後，合情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