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前人常說“斷章取義”,這隻聽幾個詞,前後不搭著,真能嚇死人。
馮靖一看,就曉得不對勁。
“曉得你原就是定國公的部屬,與他友情好,”那人道,“怕打擊你……”
黃逸在營中不時候刻把本身當個淺顯的兵士,但真遇著事兒了,還真不能本身跟本身擰。
他隻能道:“皇上被鄧國師利誘了吧……”
那幾人拍了拍馮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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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說,秦、林兩家到底是哪兒,犯了皇上的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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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十之八九是讒諂,但都城裡,秦、林兩家出事已是板上釘釘。
他能罵鄧國師,但他不敢、也不會罵皇上。
馮靖道:“對,是那麼一回事。”
“定國公”、“造反”、“秦家女人”……
不是一點點小事,而是狠狠地踩了皇上一腳。
馮靖毫不含混,倒豆子似的劈裡啪啦。
練了一身大汗,他拿著水囊喝水,耳朵尖尖的,聽到了些小聲群情的動靜。
“無妨說給我聽聽?”馮靖試著詰問。
馮靖語塞。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那年長的,抬高了聲音把事兒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