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太子一樣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孤所言句句失實,相國大人另有何顧慮呢?”
……
“皇後問朕?朕另有否定的餘地嗎?”
兩側,禁軍上前,將好不輕易死裡逃生的人拖出了殿。
劉光悄悄一笑,雖不能轉動,但仍有一股帝王的氣勢:“朕的兵馬,朕豈會不知?”
長劍穿透氛圍,像是吵嘴無常索命的繩索,一下子就鎖定了龍床邊上的人。
“鋸兒,不要再說了。”皇後上前,一臉嚴厲地拉住他,“為今之計是早日退敵,這裡交給母後,你前去吧。”
瑤光擰他的手一下子頓住了,像是被點了穴。
劉鋸點頭:“從小到大,君父便讓兒子尊敬太子,謙讓太子。兒子幼年便立軍功,您不封不說,反而暗裡斥責兒子過分張揚。兒子並未有掠取太子之位的設法,兒子隻不過想和劉鈞一較高低罷了。”
太子大喜:“多謝相國大人,孤必然不負相國大人所望!”
“啊――”一聲短促的尖叫從她的喉嚨裡溢了出來。
如何會如許,如何會是如許!
“相國……”
“是秦家娘子嗎?”
勝負早已必定,統統都在他的算計當中,可為何他還感受不到涓滴的高興?
“如何會。”他背對著她,語氣生硬。
太子回身握住了瑤光的手腕,道:“當務之急我們應當兵分兩路。”
瑤光這纔想起來,先帝臨終之時是說過一旦逃出危局,將立她為太子妃的話。
“失利了?”皇後回身,一臉不成置信,“如何會失利?”
“可你對朕助益很多,若不是你,朕如何會得這個皇位――”
“秦瑤光。”劉光喊了她全名,“你上前來。”
“殺!殺!殺!”殿外,是他帶來的兵士們震天的吼聲。
瑤光一愣,平陽將她拉到了賢人的麵前。
再看劉鈞,固然受了傷但涓滴冇有放棄的意義,仍然迎頭趕上,像是要和劉鋸膠葛個不死不休。瑤光不明白他此時的表情,明顯有更好的體例處理,卻選了最爛的一個,她胸口堵得很。
“mm!”平陽轉頭,見她撲出了殿外,一時用心,冷不丁地又被人劃了一刀。
劉鋸渾身繃緊,哈腰撿起地上的佩劍,神采烏青地分開。
秦家會有一個皇後,也許會是她,但不是現在的她。
皇後的腦筋裡緩慢地思考對策,許家那點兒兵馬底子不敷以和練習有素的秦家軍對抗,但幸虧宮城還在她節製當中,鹿死誰手猶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