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不想成為同性戀的莫婉婉乾脆拉來慕春寅,對樊歆道:“這場勾引男人的戲你仇家條帝練習吧,老孃不敢陪了。”
過程昌大而簡樸,主創職員都參加,選一個良辰吉時,牆頭拉起一塊紅色橫幅,上麵寫著“鴻海影視《琴魔》開機大吉”,橫幅下襬一張長桌,桌麵鋪紅布,擺香爐,兩側置生果菜肴,投資人攜劇組職員手持高香,對著頭頂彼蒼虔誠祭拜。說白了就是酬神,祈求彼蒼保佑拍攝順利,影片紅火之類的意義。
“再來!”
接下來的慕春寅笑嘻嘻,樊歆卻一本端莊入了戲。她凝睇著他,白淨如玉的俏臉緩緩湊過來,在離慕春寅嘴唇三厘米處頓住,隔著虛虛的間隔,她欲吻未吻,學著電視上妖精勾惹人的姿式,微啟紅唇,緩緩朝他吹了一口氣,半嬌半嗔道:“大官人……”
“徐長安是她宿世的戀人。”樊歆唏噓道:“實在魅姬挺不幸的,她生前是歌舞坊的頭牌旦角,花容月貌歌舞雙絕。她與一名出身官宦家的公子相戀,但公子家瞧不起歌舞坊的伶人,逼迫公子迎娶她人。公子誓死不從,於一個深夜逃削髮門,與魅姬私奔。公子家人發明後帶人追逐,將兩人追到絕壁上,被逼無法的兩人決定殉情,他們雙雙許下來生相見的誓詞,聯袂跳崖。崖高千丈,公子當場摔死,而魅姬卻被絕壁上一棵樹掛住,留了一條命。公子父母見兒子慘死,泄憤於魅姬,他們對未死的魅姬各式折磨,先是將她丟入青樓任人淫辱,後將奄奄一息的她扒皮抽筋,還在她臨死之時請人做法,讓她身後冇法投胎轉世……就如許,靈魂不得安生的魅姬便寄身於一架古琴內,化為女煞……她在琴內呆了一千年,支撐她熬下去的除了生前的痛恨,另有對公子的愛戀。一千年後,公子終究轉世投胎,成為蜀道王謝的對勁弟子,死守千年的魅姬喜極落淚,想要找宿世的情郎,卻發明情郎愛上了彆的一名女子……”
又過幾天,樊歆的媚眼越拋更加爐火純青,莫婉婉的反應垂垂由必定轉為警告,“彆再對老孃拋……老孃把持不住了!老孃不想成為拉拉!”
她直勾勾地看著他的眼睛,烏黑的瞳人似一片通俗的海,眸光流轉間有不成探知的情素。旋即她勾唇一笑,低下頭去,手順著他的肩膀移到衣領,那削蔥般的纖纖十指塗著胭脂色指甲油,迷離的燈光下盈著彆樣的引誘,她指尖按住慕春寅的襯衣領口,貼著他精乾的胸膛一寸寸往下探,又是一聲嬌軟的呢喃,“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