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宋翻開電視機,見正播著一個音樂節目,笑道:“《歌手之夜》這麼晚了還重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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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兩點半纔回的家,慕春寅的神采並不好,樊歆輕手重腳放下行李箱,儘量不激起他的脾氣。
溫淺冇答話,手中的冰水還剩半杯,冰塊在透明的杯子裡瀲灩出水晶般的光,他又緩緩飲儘小口,而後道:“不早了,你回家歇息吧。”
阿宋道:“她是盛唐公司的新人樊歆。”
“樊歆?”溫淺的指尖輕叩在桌麵,似敲打著吵嘴琴鍵上旋律的章節。他儘力回想著,“我如何感覺這名字有些耳熟?”
當晚,樊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冇法入眠。
舞台上的led大螢幕投映出她的模樣,她跌跌撞撞地奔向男人,那神采的哀切痛苦,被鏡頭清楚非常放大,跟著音樂傳達出來,電視機前的阿宋都忍不住鼻子一酸,道:“越唱越好了溫先生!”
樊歆剛想回話,汪姐風一陣衝了過來,“樊歆,來我辦公室!有要事!”
樊歆再一驚,神采一變,“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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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試唱demo我明天聽了,盛唐阿誰秦晴……”溫淺點頭顰眉,“不儘人意。”
翌日,樊歆在盛唐被一群同事熱忱圍住,不管是乾係好的還是乾係普通的,都恭喜她在《歌手之夜》獲得的成績。樊歆這才曉得,她上文娛訊息了。
寬廣的辦公室內,汪姐東風滿麵的道:“奉告你一個好動靜。今天下午三點去榮光總部九樓。”
桌前的男人昂首,棱角清楚的臉龐被咖啡熱騰騰的白霧中一燻蒸,愈發顯得眉眼清俊。他微微顰眉,將咖啡推開,“阿宋,你曉得的,我隻喝冰水。”
“啊?”她的背脊抵著牆,冰冷而堅固的牆麵讓她扭動了一下身子,“她說甚麼了?”
螢幕裡的女子還在唱,跟著歌曲的高.潮到來,她的神情歸納與肢體表示愈發張揚,似想將歌曲的意境淋漓儘致的襯著出來。被這悲情的歌聲與跳舞演出傳染,阿宋情不自禁道:“她的歌舞都挺感動聽的。”
有體貼的助手走了過來,遞上一杯香氣嫋嫋的咖啡,“溫先生,喝杯咖啡吧。”
許是她的神情過分逼真,慕春寅眸裡的冷意垂垂解凍,他將她額前的一縷劉海掛到了她耳後,站直身材,懶洋洋蹺腿坐回沙發上,說:“少爺想吃三鮮麵。”
節目結束後,樊歆和莫婉婉是坐慕春寅的車歸去的。車上隻要三人,慕春寅親身開的車,樊歆跟莫婉婉則坐在後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