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抿了一小口香檳,還真思考了會。他是平淡的性子,也是坦白的人,豪情上很少諱飾,幾年前架空樊歆時,冰冷的間隔感寫在臉上,現在戀上樊歆,密切感也寫在臉上。他笑了笑,平常清冽的嗓音在這刻因為馳念變得格外柔嫩,“愛就是――即便今後你會碰到比她更合適的人,你也不想碰到,因為這世上唯有她最好。”
音樂流淌,情感垂垂跟著旋律平和下來,比來這些不眠的夜,她常放這首曲子舒緩表情。這鋼琴曲是或人的作品,在翠綠韶華的疇昔,她曾翻來覆去的聽,每一個音符都熟記於心,熟到她腦海中乃至看得見那人彈奏這首曲子的模樣。
樊歆隻是溫馨聆聽,眼睫半斂,覆下一彎蝶翼般的暗影。
收回思路,房內莫婉婉對樊歆笑道:“就這一次我的心就死了,你可不曉得,之前他手機相冊裡都是甚麼樂譜條約之類,現在滿是你……那感受嗖嗖嗖萬箭穿心,刹時將我愛情的小豆芽削得一根不剩!”
雲南的夜無星也無月,氛圍有些悶,似有大雨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