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領頭鬼本就因為那小孩逃竄一肚子火,聽花酌這般語氣,頓時就更肝火沖沖了,聽她話的意義很較著是方纔躲起來偷聽了他們的對話,的確是卑鄙無恥。他肝火中燒,道:“媽的,我看你欠砍!小子們,給我砍了再說!”
“姐姐,放心。”
聽到“家”這個字的時候,小孩伸直在地上的小身材抖了抖,彷彿對這個“家”非常架空。他倉促地抬開端,抓住花酌的一片衣角,用力兒點頭,道:“冇、冇有家,不、不回家。”
這是衡哥兒嘻嘻笑道的。
這時,衡哥兒開口,道:“姐姐,如果信得過我,不如先把這孩子交給我,我那兒恰好有個落腳之處,能夠臨時幫姐姐看顧一下這小孩。”
話一剛說出口,花酌就愣了一下,這前麵一句話如何有些耳熟呢。默了默,可不是耳熟嗎,這話與衡哥兒那句“打得他甚麼都曉得了”,的確是同曲同工了。
此次那小孩的答覆比前次快了一些,還是是低著頭,道:“……九歲……”
這下,衡哥兒也看清了這小孩右眼的非常,眼睛眯了眯。
隻是這一眼,卻讓花酌愣在了原地。
衡哥兒挑了下眉,冇有說話,也冇有再盯著那小孩看。
花酌一腳踩在他身上,對那群還在地上鬼哭狼嚎叫喊著“殺鬼啦”“打鬼啦”的小鬼,道:“我數三下,能滾多遠就滾多遠。滾不了的,我不介懷你們留下來陪著你們鬼老邁。”
花酌扭頭看向衡哥兒,沉吟半晌後,道:“那就先費事衡哥兒了,待這件事情忙完後,我會儘快把這孩子帶走。”
那小孩聞言,小小的身子一震,抬眸緩慢地看了花酌一眼,隨後臟兮兮的小手猛地抬起捂住了右眼,倉傖促促、驚駭驚駭地將頭埋了下去。
隻見她身形一個飄忽,就攔在了那領頭的前麵,微微一笑,扣住那領頭鬼的肩膀,往下一按,那鬼身材俄然一軟,啪嘰一下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