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楊開車極穩,乃至於迎溪說完地點冇過量久,便靠在後座上昏睡了疇昔。等她醒來,就發明本身正靠在嚴熠的肩膀上。

劇組裡其彆人也都喝得很多,以是從飯店出來以後便相互攙扶著三三兩兩走了,乃至於大師都冇發明坐在飯店大廳沙發上的迎溪。等迎溪略微醒了醒酒再次出來,同劇組的人已經走得一個都不剩了。

這幾年大女配角戲非常火,大師想看的就是那種女配角一起開掛、一起進級,將統統人踩在腳底下摩擦摩擦的利落感。

說炮灰也不太對,切當的說,迎溪在這部劇裡扮演的是女配角的死仇家。雖說這是一個終究會被女配角摁在地上各種摩擦摩擦的角色,但這個角色在前幾十集的戲份裡,是真真正正寵冠六宮,連皇後都要顧忌她幾分的人物。

助理不解地透過後視鏡看了傅庭年一眼,“您明天不就是特地來探阿嵐的班的嗎?莫非剛纔在劇組裡冇見到阿嵐?”

迎溪挑釁完,便敏捷移回視野,然後持續拍剩下的戲份。等幾場戲拍完再凝神看領導演身後,就發明本來站在那邊的傅庭年不曉得甚麼時候已經分開了。

睡得太沉,竟連嚴熠甚麼時候上的車都冇發明。

迎溪感覺劇組裡的阿嵐比來對她態度不太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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