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易臨風再次昂首,已經掩下了眼底統統的情感,連周身的戾氣都儘數收了起來,又規覆成了阿誰易馨熟諳的大哥。
迎溪盯著他遠去的方向看了幾秒,表情很好地抬腳往包廂走去。
眼下見迎溪滿臉防備地看著他,易臨風忍不住笑起來,“呦,這不是迎溪蜜斯嗎?”
易臨風扯了扯嘴角,並冇有答覆易父的題目,而是就著客堂敞亮的燈光細細打量坐在他劈麵的繼母。因為保養得宜的乾係,明顯已經50歲的人了,看起來竟然也就40出頭的模樣。皮膚仍然細白如瓷,一絲皺紋也冇有。
“不過話又說返來,就算易臨風母親的死真的隻是不測也冇事,歸正我的本來目標隻是為了加深易臨風跟易馨母女之間的嫌隙。我就不信賴,我在易臨風心中紮了這麼大一根刺,他能忍得住不去調查易馨的母親。”
會不會真的像迎溪說的那樣,母親當年出事底子不是不測,而是報酬?會不會有甚麼人,通過母親的死,獲得了分外的好處呢?
正太音半響冇說話,明顯被自家宿主的無恥給震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