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越是如許的渣男,打起臉來纔會越成心機。這麼想著,迎溪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幾分。
原主的父母都是經商的,以是原主家道頗豐。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傅庭年還隻是個冇有任何名譽的小新人,以是原主冇少在傅庭年身上費錢。厥後原主的父母分歧意兩人在一起,因而在傅庭年的推波助瀾之下,原主垂垂跟父母斷絕了乾係。
即便隻看臉,這個男人也無疑是極其漂亮的。更何況他另有著不輸名模的好身材, 寬肩窄腰,腹肌較著。因為狠惡的活動,汗珠順著男人的髮梢滑落下來,流過性感的喉結和鎖骨, 一起滑進半敞著的紅色浴袍裡……
實在迎溪這個模樣,最震驚的反而是傅庭年。
床上的女人擁著被子坐起來,心神不寧地等著浴室裡的男人。一見男人裹著浴巾從浴室裡出來,立即小聲說道:“庭年, 我彷彿……有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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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迎溪跟了他五六年,還是頭一回在他麵前暴露這麼不屑一顧的眼神。要曉得迎溪每次在他麵前,可都是一臉小媳婦樣的。
說完,男人回身踏出了寢室,從始至終都冇有再轉頭看一眼癱坐在床上的女人。
床上的女人聞言立即急了,“我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大夫說我現在的子宮壁已經很薄了,如果這個孩子再不要, 我今後恐怕都冇有機遇再當媽媽了。”
迎溪打斷傅庭年,“我不是來找你的!”
這麼想著,傅庭年本來就不善的神采愈發陰沉了幾分,“該說的我都已經跟你說過了,你還追到這裡來乾甚麼?不管你想乾甚麼,我都……”
以是傅庭年和他們這群朋友都冇想到,這個女人會在分離這件事情上這麼不依不饒。明知傅庭年不喜好她一向把她當易馨的替人,卻硬是要追在傅庭年身後求複合。
究竟上,傅庭年這些年身邊的花瓶不止迎溪一個,有眉眼長得像易馨的,有脾氣像易馨的,也有笑起來唇角的小酒渦像易馨的……不過迎溪算是在傅庭年身邊待得最久的一個。這一方麵要歸功於迎溪本分不作妖的脾氣;另一方麵則是因為迎溪為了傅庭年甚麼委曲都能忍,乃至不吝為了傅庭年跟家裡完整分裂。
“她也就那張臉跟易馨有幾分類似,家世、品德、脾氣……又有哪一樣比得上易馨呢?”
迎溪領受完原主的影象展開眼,就發明本身呈現在了一個宴會上。右手握著一杯紅酒,周身繚繞著脂粉香,細心辯白的話,乃至另有一絲淡淡的茉莉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