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抽屜一向都是放著避孕套和藥的,現在卻被清空了。
商滿月渾身痠痛,特彆是她的腰和腿,痠軟至極,滿身高低都是含混的陳跡,就連私以處都冇放過,看著觸目驚心。
商滿月稍稍緩過氣,一張口,嗓音啞得不可,“我要吃藥,給我吃藥!”
剛纔疾風驟雨,這回他卻用心溫吞遲緩,一點一點地研磨著懷裡的女人。
次日醒來,霍璟博已經不在了,大略是去公司了。
冇頂的快感湧過來,就連身經百戰的霍璟博此時腦海裡都有幾秒鐘的空缺。
她的聲音低低的,可每一個字都清楚地吐出,像是要將他撕碎一樣。
明顯他對商滿月的身材和敏感點都瞭如指掌,現下卻彷彿是他們的第一次一樣,摸索一處,就要問問她的感受,舒不舒暢,喜不喜好……
下了樓,她徑直朝著內裡走去。
她倒抽一口冷氣,背脊止不住地發寒。
他的體型高大,從身後看,幾近完整覆蓋了女人嬌小的身軀,寬肩窄腰,背肌性感撩人,張力實足。
終究,她開口的嗓音破裂不堪,一下一下從紅唇裡吐出,“願……情願……”
她的唇瓣爬動著,但是還冇有開口,霍璟博就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機,他不想聽到回絕的答覆,驀地動了起來。
“霍太太,既然你不累,我們再來一次。”
霍璟博低頭又吻了吻她這張小嘴。
霍璟博固然舍不下江心柔,但很較著,他也不會放過她了,他就是想要左擁右抱,家裡一個內裡一個!
商滿月不管不顧地往外走。
這些都比不上再懷上一個孩子來得可駭!
商滿月身形一僵,她又揚起手,啪地給了他一個耳光。
男人並反麵順,商滿月身材還冇有完整適應,疼的她標緻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她氣惱地用她的手指甲在他脖頸處留下血痕。
這一年多以來,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家太太纔是主子的寶貝疙瘩,哪來敢傷她半根汗毛。
商滿月也認識到他們不敢隨便動她,她瞅緊機遇,大步往前走,非要硬闖的架式。
許是帶著獎懲的意味,他又凶又狠,如暴風驟雨般撞擊,商滿月彷彿深海中無助的小舟,跟著不住起伏的波浪翻滾,底子無能為力。
阿彪說:“太太,您不能私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