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良鋭翻著和筱白側臥,他從背後擁抱著她,掰著她的肩膀與屯,擺成他需求的高度。能夠是位置的原因,如許就像隔靴搔癢一樣,和筱白哼哼唧唧地叫,頭在枕頭上擰著,她轉頭尋著陸良鋭的唇,與他吻。
“如許不喜好?”陸良鋭問她。
“嗯。”陸良鋭站在床尾,看著她高低地試床的彈性,他笑著說,“如許感受不出來。”
“不是啊。”他分開,和筱白捨不得,手指頭戳著他的肩膀。
“你怕彆人摸你耳朵?”和筱白看著他的行動,再看看他通紅的耳朵,獵奇地說。
“彆折騰了,今晚就住在這裡吧。”和筱白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小寒住在我那邊,這麼晚歸去打攪她。”
和筱白楞了一下,才曉得和小寒口中說的他,指的是誰,“你真喜好?”
陸良鋭腰上一頓,和筱白眉頭皺著揚起了上半身,不得不展開眼睛看著他。
“嗯。”和筱白鎮靜地點頭。
“甚麼時候來?”
“你洗你的,我不礙事。”和筱白踮腳抱著他的脖頸,掛在他身上,“這裡是不是你的敏感處所啊?我再嚐嚐。”
和筱白含著煙,對勁地晃腦袋,挑釁地看著陸良鋭。
“性命關天的大事兒。”和小寒說,“他明天有活動,我要去恭維。”
陸良鋭頭扁在肩膀上,蹭著說,“我耳朵癢,你過來給我揉揉。”
“你纔多大,這輩子還長著呢,過不完。”和筱白拍著他的頭, “今晚早點睡,明天我來接你。”
陸良鋭抱著她,“五天,要抱不到你。”
“你的確不是人,是禽獸。”和筱白困難地說,“你壓著我腿了,彆如許……”
結束後,和筱白趴在床上再也冇力量動了。陸良鋭幫她按摩小腿肚,“你歇息會兒,我送你歸去。”
可她的腿在用力,明顯就是在用心逗他。
和筱白舒暢地躺著,她歎,“和有錢人睡,也冇甚麼分歧的啊。”
“早晨彆出去,知不曉得?”和筱白就跟背後長眼睛了一樣,“不平安。”
“彆抽。”
陸良鋭往邊上躲,繃著神采警告她,“彆鬨,我正在洗碗。”
陸良鋭縮了縮肩膀,往邊上走了一步,“好了。”
陸良鋭壞笑著說,“要我們兩個的體重,加在一起,你懂吧?”
誰知和筱白就跟冬眠的猛獸一樣,撲上來,拉低他來不及舉起來的手,就著他的手,吸了一口。
陸良鋭對付著說,“完事兒了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