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肅立時冷眼望向吳珣,吳珣趕快低聲下氣地認錯,就差跪地告饒了。
“不是我們,隻要我,鳳臨他們有要事。”祁福說。
祁福見此,笑道:“蘭道友蕙質蘭心,鄙人佩服。”
蘭夢瑤看著祁福拜彆身影,麵上笑容不再,眼中是著淡淡遺憾憂愁,但也隻是一閃而過罷了。
“你想如何?”
“我聽聞道友握有尋寶令,此番欲入浮空島,隻浮空島中雖有機遇,但亦有不小傷害,正所謂獨木難支,是以想邀道友一同摸索。當然,我亦聘請了袁藺袁道友等幾位道友。”
“也不是不好,隻是還冇碰到那人罷了。”
再受不住二人逗弄,祁福‘蹭’地站起來,竟踏出碎步,回身而去。
說罷,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個木盒,纖細手指翻開木盒,暴露內裡兩張獸皮。
“我自有分寸,他年紀比你我還小,也不知以往經曆過何事,性子那般沉穩,少有青年活力,你之前雖也不愛說話,還老是板著張臉,但也不像他那般似是總緊繃著一根弦,你我都清楚,再堅固的弦也有它的極限,一向是用力拉扯,遲早會斷的。”
“臨逍性子當真,你莫要逗得狠了。”俞靜說。
天安蘭氏傳承數百年,在六城當中很有些分量,其駐地天然不像祁福這些散修租住個小院落暫住,那蘭氏少女口中到‘府’一敘,到是半點未曾子虛。
“恰是,你是?”
祁福說:“如此,這類話便不要再提,我本日受蘭道友相邀去她府上……”祁福把從蘭夢瑤口中得知的浮空島之事一一細說。
“蘭夢瑤?”
婉轉動聽的琴聲響起,如珠落玉盤,委宛動聽。
祁福與蘭夢瑤幾番打仗,但也稱得上是朋友,便應下此事,道:“你且先回了蘭道友,我稍後便去府中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