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光散去,現出一座丈高石碑來。石碑看著極淺顯,風化得嚴峻,上麵另有很多細細的裂紋。
祁福身側行著俊美青年,青年身邊走著一麵龐俊朗,器宇軒昂的高大男人,恰是俞靜、吳珣二人。
祁福點頭,“宋道友放心,鄙人幾人定儘力以赴。”
現在,祁福摸到了精進劍意的門路,自是心中歡樂,總也算是心中一塊大石落地。隻是他模糊感受,他所用之法,亦並非極佳,但現在以他之能也難再想出他法,祁福隻略一想,便放下此事。
祁福自凝成劍意以後,一向苦無劍意精進之法。雖於同階當中能貫穿劍意,便已是少有,但六合之大,不管東境,還是風雲海疆,都不過是偏僻的一隅,六閤中修士億億萬,能修得正果,成仙登仙的卻隻要寥寥幾人。
宋文樹見祁福不過幾日未見,身上劍氣竟又淩銳幾分,不由大吃一驚,轉而又是欣喜,此人越是短長,於他越是無益,語氣神態更加靠近有禮。
“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我本就堆集不敷,也無那等閒暇可破鈔。不若就如此罷,隻費些辛苦,也可藉此磨練心性。”
隻這情感隻一瞬,宋文樹也發覺到本身失了態,忙收斂了情感,接著問道:“除這幾家外,另有哪些?”
殿門上有石牌,刻著銀鉤鐵畫的‘血戰盟\'三字。
見世人一齊向他看來,袁藺忙道:“這話是我師尊說的,靈水結晶也不是第一次了,百年前的聖祭中,他便遇過一次。”
便如同他曾與袁藺所言,六合泛博,修行之路那裡有一個‘最\'字,想要走下去,隻要服膺一個\'更\'字。
袁度尚未開口,倒是袁藺答道:“也不過是比靈泉水功效強些,或許泡出的茶更香些,釀出的酒更醇些。”
宋氏三人除了宋文樹尚能勉強保持笑容,餘下兩人已有些節製不住,麵露苦色。
袁度輕笑一聲,道:“這啟事我倒是曉得些,隻是諸位道友聽過後,勿要彆傳。”
宋文樹走後,俞靜對祁福說道:“此次參將比試的權勢浩繁,向來少有,袁度道友與蘭夢瑤道友前後遣人送了很多動靜,六城中幾個一流權勢都有參與,以往並無如此之事,隻怕事出有因。”
袁度搖手:“比來修羅一族不知為何溫馨下來,我便來此湊個熱烈。”
祁福笑道:“略有所得罷了,宋道友本日來此,但是比試之日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