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哥,你不聽他們說甚麼?”吳貝貝驚奇地問道,她道之前被罵得那麼刺耳,祁福還沉得住氣,本來竟是封了聽覺,一無所知。
一踏入洞府,卻見鄭康與吳貝貝二人麵色嚴峻,隨後確認是祁福以後,這才略微鬆氣。
吳貝貝畢竟還小,這單單地一件事兒背後乃是幾方博弈,她一定想得明白。便是擱著之前的祁福,也一定想得明白,隻是現在的處境倒是讓他必必要想得清楚。
吳蒙笑道:“小友但是我吳氏的客卿,莫要如此見外。”
“幾位但是好大的麵子,竟讓劉長老屈身來見爾等,還不快快出來驅逐。”
祁福說罷揮手錶示鄭康去下去,鄭康看著兩枚玉簡,臉上一陣躊躇,最後倒是一咬牙,道:“仆人,鄭康願平生跟隨您。”旋即,拿起家前那枚記錄道修功法的玉簡,走了出去。
祁福拿出兩瓶聚氣丹,道:“這兩瓶聚氣丹,你與鄭康一人一瓶,一會兒你與他送去。”
“咦?不對啊!祁大哥,你即便封了聽覺,又如何能聞聲我說話?”
“多謝道友脫手互助。”
拍賣會結束以後,祁福與吳蒙等人分開,回到他在劉氏靈脈處租用的洞府。
“若不是程真人帶來了燕師兄的動靜,又承諾了很多好處,我可不會替你走這一遭。”祁福歎了口氣,而後細心查抄了吳珣體內的禁製,肯定一時半會兒不會發作,這才放下心來。
“憑戔戔劉氏招牌,卻還壓不得我。不若道友先破了鄙人內裡的陣法罷!”
吳蒙拿起桌上的木質小盒,交遞給祁福,道:“幸不辱命。”
鄭康忙道:“回稟仆人,那日仆人分開以後,頭二日還算是安靜,我等也照著仆人的叮嚀不敢等閒外出。但是第三日卻有一名自稱是劉氏執事弟子的煉氣修士來到洞府前說是劉維義劉長老召我們去。仆人不在,我也不敢做主,便與吳蜜斯說了,吳蜜斯也不熟諳這位劉維義長老,我們便感覺這事兒出得蹊蹺,不敢應下。立即推讓道仆人不在,讓他他日再來。那劉氏執事一聽此話,極其不滿,揚言道我等如果讓他出來,便要立即稟告那位劉維義長老,到時候長老的肝火下來,不是我們能夠接受的。”
祁福倒是感覺無所謂,反而奧秘兮兮隧道:“這會兒罵得越是凶惡,一會兒我們這一巴掌才氣打得越響。你們如果感覺聽了汙耳,便同我一樣,用靈氣臨時封了聽覺。”
許蒼既已發了話不再競價,自是無人再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