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圍溫馨了下來。
“好吧!”我往他跟前湊了湊,“摸吧!”
被子和枕頭都感化著好聞的歐梨味道,令人感受彷彿置身於碧綠的山野。
我頓坐在腳後跟上,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他不羈地挑眉,“昨晚,你不斷地喊‘熱’,吵著鬨著非要跟我做點甚麼,如何都攔不住。上了床就往我懷裡鑽,推都推不開。看不出,你主動起來還是蠻帶勁兒的……”
“醒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大手摸索著撫上了我的額頭,“嗯,好了。”
――這副人畜有害的模樣,實在是跟他本人一點都不像。
從記事起,到此時現在,十幾年時候所積累下來的委曲之情排山倒海般湧了出來。
我本來想說“凡事無絕對”,擔憂引發不需求的齟齬,便把這幾個字嚥了歸去。
我忽閃著睫毛,愣了一會兒纔開腔,“三叔,我如何會在這裡?”
他用食指劃拉著本身的濃眉,腔調悠然,“誑你做甚麼?這類景象總會產生,遲早的事兒。”
估計是腦袋被燒胡塗了,以是纔會脆弱到這步地步。
然,一隻大手已經精確地襲上了我的後腦勺。
指端還在遊走,差未幾撫遍了整張臉。
明顯領遭到了傷害的信號,我的第一反應卻不是逃脫,也不是掙紮,而是――直奔崩潰而去。
終究,防地被完整摧毀,甜睡多年的淚腺驀地復甦,轉而淚如雨下。
最開端,我隻是無聲地墮淚。
想及此,心頭不免一酸。
兩個大拇指肚敏捷地蓋上我的雙唇,止住了我的催促。
暖和,潮濕,柔嫩。
溫潤的十指並冇有頓時行動,而是悄悄地貼著我的皮膚。
他抿唇忖了半晌,“過來,讓三叔摸摸你的臉。”
“你在說甚麼啊!”我打斷他,一骨碌爬起,查抄著身上的衣物。
一,為他對我的稱呼;二,為他的密切口氣。
冇錯,這是明天洗完澡以後換上的純棉家居服。
嗬嗬!
快速,他隻穿戴小褲褲的畫麵玩皮地跳入了我的腦海……
我一愣。
“唔……”情急之際,我伸出雙手去推他的胸口。
我籲了口氣,彆離抓住他的雙腕,把兩隻大手覆在我的雙頰之上。
他輕扯一側唇角,撐動手臂坐起,“聽你的描述,這長相倒是很奇特,山頂洞人既視感。如此,我更要一探究竟了!”
隻是,淩晨醒來時,腦筋另有些發懵。
就在我籌辦展開雙眼、提示他應當結束的時候,嘴唇被甚麼東西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