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展開雙眼,已是日上三竿。
就在這時,三叔聲線寒魅地問了我一句話。
這是甚麼裝修氣勢啊?
我怏怏地回到二樓主臥,站在沙發前,掐著腰跟三叔談判,“我們回‘靳園’吧,我能忍耐夫人的刁難。”
“三叔,你承諾過我,隻牽手、擁抱、吻頰、吻額,不會碰我的私密部位,對吧?”我倏然提示道。
說著,伸手去口袋裡摸手機。
三叔彷彿停滯了一霎,隨後,用前所未有的和暖與和順,填滿了我的身心。
他輕柔地摩挲著我的後背,喃聲細語,“彆怕,隻是做夢。有三叔在呢,三叔會庇護駱駱……”
腔調有點……無法。
要命的是,三叔的手臂隻是悄悄搭著我的背,而我,胳膊摟著人家的腰,一條腿還騎著人家的胯。
“為了讓駱駱睡得放心,冇甚麼不成以的。”扒開我的手,拿出了手機。
然後,就跟服了催眠良藥似的,還冇做美意理籌辦,便忽忽悠悠去見周公了。
好安穩。
絮絮的、碎碎的安撫聲持續入耳,我的表情終究平複下來。
確切隻要這一張床。
“冇有,唔……”我的否定被吻了歸去。
再把被子翻開一點,三叔冇穿衣服的模樣映入了我的視線。
想著想著,也不曉得是哪根筋搭錯了,我竟然仰起脖子,悄悄親了下他的臉頰。
內心還是有點彆扭,一向持續到晚餐後。
上麵傳來疼痛的那一刻,心頭一緊,我的眼角掉出一滴淚水。
好暖。
三叔怕我的耳朵沾到水氣,便讓冷鐵幫手他洗的澡。
我潤了潤嘴唇,心虛地反問,“呃,坦白甚麼?”
乃至,樓下客堂連張長沙發都冇有,一水兒的獨座兒小沙發。
冇等夠到裙子,也噴了一大口血,然後便栽到了床下。
“以是,你情願跟我睡在一張床上了?”眼角溢位了笑意,濃濃的純真味道。
我遊移一霎,蹲下身子攔住了他,“乾嗎那麼發兵動眾啊?”
身材一放鬆,思惟也跟著安然很多。
蜻蜓點水般,幾近是剛觸上就分開了。
女人惶恐地尖叫一聲,把男人從身上翻開,從速爬到床尾去找衣服。
我捂著乍然變疼的左耳,“三叔,彆開打趣行嗎?”
不曉得衣服是甚麼時候被脫掉的,隻曉得每一寸肌膚都感遭到了愛的親啄。
“駱心,莫非你冇有甚麼要對我坦白的麼?”
不曉得是驚駭還是彆的甚麼啟事,眼淚底子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