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妖,冇甚麼不一樣。”
遁空聲如奔雷滾滾,遁光如雷霆刺眼。
禺絨王自嘲道。
禺絨王咬著唇,又放開了。淡然中,透著一絲剛強:“你是青獅,他是彌猴。”
“獅駝王!”
“老五,你這般,孤很不入耳。”
這時,南邊,遠處。
虛影一閃。
獅駝王提手一甩,猴子被連人帶棒扔進了九洲影。
和上一次比,這一次獅駝王氣味毫不諱飾,氣勢外泄,鋒芒畢露。
“是移山大聖。”
他身材本就重傷過分,而他急於規複,凶悍地運轉靈力和火種之力,導致他方纔初有規複的身材再次崩漬,構成二次傷害。
獅駝王俯視著大雕妖王,淡淡地改正道。
“孤與老六,不管誰坐上妖主之位,你仍然是禺絨王,仍然是妖聖。”獅駝王微微皺起了眉,王者特有的嚴肅,讓周遭的一眾妖王噤若寒蟬。
猴子怒瞪雙眼,他強行用靈力灌滿雙手,撐起雙手拿著金箍棒砸問獅駝王。
一串大笑傳來。
獅駝王把目光投向猴子。
如許,仍不敷!
沉默好久的彌猴王俄然道。
大手探出,握住了猴子的腦袋。
他祭出九滴精血,融入無色蓮花中。閉合的蓮花再次盛開,流光溢彩,燦豔奪目。
高大的身材遮住了陽光,投下一片暗影,落在猴子身上。
獅駝王一邊祭煉著歸源之火,一邊神情冷酷地問向禺絨王:
獅駝王乃至未曾理睬。
既然獅駝王脫手了,那後土必定冇他們倆的份。
猴子任由他的手臂開裂,滲血,一棒一棒地,徒勞地打在獅駝王身上。
“有甚麼不一樣?”
過猶不及。
獅駝王冇有再多話。
他呈現在猴子跟前。
獅駝王用力一震,捏碎了大雕妖王的嘴喙。
血肉四濺。
“不一樣的。”
接著,嘴喙一疼。
“嗬嗬,你還是信不過我。”
手腳接踵規複了知覺,猴子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
“哦,本來如此。”
一道魁偉的身影破開虛空,由遠及近。
獅駝王愣了一下,忽而笑道:“如此也好,省卻我一番力量。”
那人影落在了廢墟當中,兩妖聖和猴子之間。
偉岸的身材,精美富麗的黃袍,高高豎起的王冠,疏理得一絲不苟的青發,國字臉,目光鋒利,獵食者獨占的氣味,另有久居高位的不怒自威。
他神采慘白地伏在地上,渾身顫抖。
彌猴王略微頓了一下,回道:“就是你所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