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家有老母,臥病在床,少不得人服侍。”樵夫道。
“你既認得山裡的神仙,為何不隨他修行?”煙小舞不通道,他腳步沉重,較著不是修行之人。
“等等。”
煙小舞感遭到了傷害的氣味,謹慎地順著樵夫的話問道。
“如何了?我說得不對嗎?”或是感遭到了猴子的目光,煙小舞像是說錯話的孩子,滿臉的忐忑。
火黎是一味靈藥,但並不會有修行者看上它。
猴子嘲笑著。
“好一個‘相逢處,非仙即道!’”
她感受前麵的樵夫氣味俄然變得如大海如星空般深不成測。
“星……”
樵夫搖身一晃,隻見一個渾身散著金光,如同銅人普通的中年和尚,腳不沾地,雙手合什,踏實在他們麵前。
等那樵夫反應過來時,猴子兩人己在幾丈開外。
此人是來消遣他們的吧?
“曉得,曉得,此去處西,再走個七八年就到了。”樵夫答覆。
“月……”
他的修為不在,但金箍棒仍舊有靈性,可供他差遣。
樵夫放下了柴擔:“那裡那裡,俺隻是一個打柴的,這曲子不過是山裡的神仙教俺唱的,一則散心,二則解困。”
“觀棋柯爛,砍木丁丁,雲邊穀口徐行。賣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蒼徑秋高,對月枕鬆根,一覺天明。認舊林,登崖過嶺,持斧斷枯藤。收來成一擔,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無些子爭競,時價平平。不會霸術巧算,冇榮辱,澹泊延生。相逢處,非仙即道,靜坐講《黃庭》。”
猴子心臟猛地一搐,不假思考地從耳中取出了金箍棒,朝著樵夫呲牙咧嘴。
“貧僧冇有騙你們,這條路,再直走九萬裡,有一座山,名喚‘靈山’,那邊纔是你們該去之地。”
歌聲儘時,一個粗布麻衣的樵夫肩上擔著一擔柴,腰間彆著一把鐵斧,從深林中走了出來。
“斜月三星洞?”
“那前輩你說,神仙住那裡?”
猴子嘶吼著,明顯再有個七八裡就到了方寸山,如何就變成了七八年?並且他指的方向,底子不是三星洞的方向。
這是幾座大山山腳的交彙處,陣勢偏低,水流到這裡就漸漸攢成了一片凹地。
煙小舞溫馨地聆聽著猴子啊啊嘶吼,都雅的眉頭逐步收攏,她朝猴子點了點頭:“啞巴,我明白了。”
枯枝作筆,劃痕為墨。
彷彿是發覺猴子不樂意,煙小舞推著猴子,撒嬌道:“去嘛!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