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欠起家子,剛要站起來,她素手一揮,氣浪翻滾,將他摔了跟頭,又推出幾十丈遠。
他額頭微汗,她麵如紅霞。
伸手就要牽過白笛,卻被她緊緊護住,妙音宛轉:“給了我的,就是我的,誰許你動?”
光亮深處,另有他方纔種下的朵朵紅櫻花。
溫潤。
從上古到本日,不曉得疇昔了幾千萬年,被朱雀斬殺過的邪靈惡獸不計其數,小小一隻蝶妖,她如何記得住?
抽出被握的素手,青絲枕向心口。
真是替他歡暢,竟然是三界中獨一能找到廢除陰煞法門的人。
唉,看不得他受半點委曲,拗不過他,又讓這個天殺的占了上風。
求我?
嘴角方纔揚起甜甜的笑,又感覺有些馬腳,當即自他胸前抬開端,猜疑的問:“既然這根笛的原身是哭喪棒,就應當攜著陰曹煞氣……統統陰煞,都不成能進我的南星天位,你是如何把它帶出去的?”
星月美好,光暈羞怯,飄浮在茸茸軟草間。
難堪的一笑,隻能持續硬撐:“女人。”
仔諦聽清了每一個字,他點頭淺笑:“本來是如許。這件事我又多猜到一些了。”
看著他的眼睛,那麼篤定。
費了很大力,才捧起她燒紅的臉,吻了吻她不敢展開的雙眼,硬著頭皮把心機說出來:“我想求你幫我照看一小我。”
收起笛音,揮動寬袖,遣散火幕,又見到了他。
白袍下,兩具潔白的身子,溫馨的依偎在一起。
也不曉得是哪輩子欠了你的。
收起餘氣,甜甜一笑:“既然回家了,今後就好好的對我。”
白笛貼向紅唇,悄悄一吻留下胭脂印。
背過身,將裹在身上的白袍解開,再詳確的穿好。
他的呼吸炙熱,燒紅了嬌麵。
側頭一想,事情另有蹊蹺,她恍然大悟:“本來你到我這裡來,不是回家,是托我做事的。”
歡愛過後,殘欲未消。
看著她羞紅的麵龐,對勁的長歎:“就算還給我,我也捨不得毀了它。三界中,隻此一根呢。”
嚶嚀一聲嬌羞,兩指掐疼他的胸口,紅透了臉,不依不饒:“從那裡學的這類臟詞?真該割了你的舌頭。”
一根奸刁的纖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
做足了嬌羞,她斜斜坐下。
“舌頭不能割,留著有大用處,我現在就用給你看。”
隔著火簾,傳來他和音伴唱:
最煩他這點,大男人的,裝委曲!
他躊躇萬分,麵色尷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狠下心,定聲回:“不管你損了多少修行,我十倍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