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麪墨客正席地坐在殿中間。

森羅殿前,左有油鍋,右有磨盤。

又喝一口酒,無法的輕歎:“要不是我曉得豐國京都庭蕭瑟,還道是又有人打上門來,屠了森羅。”

見他語意闌珊,白無常會心一笑:“比來幽靈漸少,你這肥差無錢可敲,這滋味想想就難受。”

風霜將他的臉孔割的毫無赤色,讓他本來就清削的一張臉,更顯慘白。

仰首猛灌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一步三搖,進五退二。

牛頭不再說話,伸手抓住白無常腰間的絲絛,又弄出一陣風,提著他落入森羅殿。

聲音宏亮,如同喪鐘。白無常仰身躺在台階上,大口喘著氣,不睬。

一葉白羽扇斜插在他的後頸處,白袍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這些瘦鼠的眼睛是紅色的,火紅,彷彿未燃儘的炭。

無所謂吧,歸正葫蘆裡裝的也隻是兌了酒的水。

大漢訕訕一笑:“你四周看看,連個鬼影子都冇有,我鑽牛頭恐嚇誰?再說,戴那玩意兒,太悶!”

順手一揮,將葫蘆拋了出去。

醉相之時,豐國京都吱呀作響,一個紅髮獠牙從門裡探出頭,大聲謾罵:“炸不爛的窮鬼,都到了這裡還不肯掏錢貢獻你門司爺爺嗎?若再不見機,等下森羅殿上有你一頓好消受。”

紅髮獠牙哼了一聲,怨聲連連:“十之八九還得分給牛頭、馬麵,真正落到我手裡才氣剩下幾個銅板?那裡比得了白鬼使,夜夜有酒喝,頓頓吃肥雞。”

模糊見到葫蘆就躺在不遠處,有力的一笑:“如何你也棄我而去了?”

馬麵笑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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