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麼時候死都不奇特,”歐陽這麼笑著,伸手摸了摸洛可可的頭髮,道,“如果死在你手也也不錯。如果我死了……你的負罪感會更激烈,約莫……會比現在掉的還要深吧。”
為甚麼不報警呢?因為感覺報警冇用嗎?洛可可向來不感覺本身是一個受虐狂,但是現在的狀況又要如何解釋呢?
“如果你不想去的話能夠在家等我。”歐陽站起家給本身披上外套,叮嚀道,“午餐隨便吃點吧,差一點也冇乾係,我會返來給你做晚餐的。”頓了頓,他又彌補道,“如果冇甚麼首要的事,還是不要一小我出門了……以防萬一。”
洛可可不曉得本身應當用甚麼神采去看向歐陽,以是她固然抖了一下,但是還是冇有展開眼睛。見洛可可如許,歐陽不由就笑了起來,然後撥弄了一下洛可可的劉海,道:“可可,我殺你兩次,你殺我一次,另有一次是不是就算還清了?”
歐陽聽了涓滴不覺得意:“可可,不管你現在是如何想的,就算你想破頭,想著‘本身如何會做這類事呢’,鄙人刀子的時候你感遭到的隻要暢快淋漓不是麼?如果感到驚駭或者噁心,如何能刺的這麼乾脆,精準?”
……
如許的話,就冇有人能再持續膠葛她了。
洛可可一點也不想醒過來,不想麵對身邊的阿誰男人。如果能夠的話,她但願本身能就這麼消逝掉。但是天不遂人願,在洛可可閉著眼睛儘力催眠本身“我實在還冇有醒”的時候,歐陽已經醒了,他隻消一眼就看出了洛可可正在裝睡。因而他伸了手一把抱住了洛可可,然後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晨安,可可。”
洛可可驚奇的發明本身對於歐陽的各種行動保持著一種謙讓而容忍的態度。他挖過她的眼睛、踩碎過她的骨頭、逼迫她脫了衣服和他產生乾係、把她綁了起來關在黑漆漆的房間裡……洛可可不能設想本身還能被如何歹意地對待。罷了經被如此過分對待的本身,為何還和他膠葛在一起呢?
歐陽一分開,洛可可就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撲倒在了床上。她感到驚駭,這一次她驚駭的並不是歐陽,也無關存亡,她驚駭的是歐陽說的都是對的。在她動手的時候她的大腦裡一片空缺,她並不記得本身為甚麼要這麼做,但是殘留在她身材裡的那種暢快淋漓她現在還是能感遭到。而和這個比擬,更讓她感覺驚駭的是,即便歐陽這麼說了,這麼做了,她還是對他冇有發自內心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