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她很想推開塔納,可塔納那模樣如何看也不算“冇事”,如果這麼一推他又弄傷了他就不好了。因而冇體例了,愛麗絲隻能用快哭出來似的聲音道:“你快起來啊。”
“這是那裡?”愛麗絲歪了歪頭。
“三,二……”塔納一邊念著,伸手用力扯了扯頭頂上的鎖鏈。拉得相稱安穩,完整冇有搖擺的跡象。因而在數到最後一秒時,他便猛地把本身拉起來,就像是在做引體向上。統統傷口在這一刻扯緊,讓本來還看的出些許紅色的短衣直接染成了鮮紅,狠惡的疼痛差點冇讓塔納鬆開手。
“恩,我曉得了。”愛麗絲點頭,固然微微喘氣著,小臉微紅,但明顯還冇有到體力耗儘的程度,身材本質的確好得出奇。像她這類年紀的女孩不是專門熬煉過的話很難有這類身材本質的。
鎖鏈垂下,讓本來裹得嚴嚴實實的椅子下暴露了很多裂縫。之後果為存眷點不在椅子上,以是冇能發明,拉開這些礙事的鎖鏈後愛麗絲纔看到,椅子下的確用透明膠帶粘著一個小箱子。箱子不大,大抵隻要她巴掌大小,看上去相稱袖珍。
“啊……為甚麼撕了啊。”愛麗絲眨了眨眼,有些被塔納俄然的行動嚇了一跳。
他順手把照片翻到後背,發明後背還寫著一行小小的字。字小的幾近看不清,和四周的斑紋幾近融到了一起去,連色彩也一模一樣,如果不當真看的話很難發明另有這麼一句話。明顯,中間的愛麗絲就冇有看到。因而塔納不動聲色地把照片翻了回正麵,裝模作樣的看了幾眼,然後順手把照片給撕碎,特彆是寫著字那邊直接給撕成了不成能再拚起的碎片。
趁著這段無聊的等候時候,塔納纔有空把重視力放到那張照片上。那是小箱子中放的另一件東西,按理實在是應當和那瓶藥是劃一首要的。不過前後翻了翻,他也冇發明照片上到底有那裡特彆,便試著去瞭解照片上的內容。
“提示1:你看,你來自於一個落魄的家庭。”
“哦哦……好的。”愛麗絲也有些慌了,顧不得身上的連衣裙染了血,回到那張空蕩蕩的椅子前蹲下細心看。
還好,他還記得本身在做甚麼。愛麗絲依著他的話用力把椅子按逆時針方向轉,在椅子轉動時,脖子上的鎖鏈終究呈現了鬆動。塔納便直接放開手,頭猛地一縮,在鎖鏈重新綁緊前直接把頭縮了進鎖鏈堆裡。
很不幸的是,塔納跌倒的方向剛好是愛麗絲在的方向。愛麗絲看著俄然摔下來的塔納躲開也不是,不躲也不是,隻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然後被塔納一同撲倒在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傳來,讓她幾近冇法呼吸。她從未聞到過這類奇特的味道,一時候有些不曉得該如何辦,內心亂作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