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換了身休閒服,跑去五金市場,買了一大堆做嬰兒床需求的東西。
幽居立馬點頭,“那我辦不到。”
早上程清璿醒來的時候,幽居正躺在她的身邊,睡得很沉。程清璿本想喚醒他,但見幽居睡得如此安閒,又捨不得。程清璿洗漱結束後下樓來,卻見陽台上的木頭,全被幽居據好了。
程清璿垂眸看著本技藝上的貓糧,又望向牆角落處的貓籠,嘴角的笑容,微微收斂了起來。
程清璿的手指沿著幽居眉眼來回摸索,她行動很輕柔,如同她手底下藏著的,是兩顆黑寶石。被她吃豆腐,幽居耳朵越來越紅,你能設想,一個二十九歲的老司機,紅耳朵的畫麵嗎?
他設想的是一張實木嬰兒床,床被設想成轎車的款式,隻要一層,擺佈兩側有四個輪子,床頭方向,畫了兩根富麗的麋鹿角。第一份圖紙,是嬰兒床的團體圖,第二張是側麵細節圖,第三張是床頭細節圖。在床頭的暗處,另有一個可伸縮的推杆。
她正想說點甚麼,卻又聽幽居說:“已經四個多月了。”
程清璿愣了會兒。
幽居主動將菜端上桌,又盛好了飯,兩人這才圍著桌子坐下。
這以後整整三天,幽居都跟瘋了一樣的事情,藉此來忽視心中那份不捨與隱痛。到第四天,程清璿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強迫勒令幽居告假歇息。
幽居站在樓道中心,他扭頭看著程清璿,很奧秘地說:“捉老鼠。”
“我就看看,家裡有冇有人。”說完,程清璿緩慢掛掉電話。
幽居第一時候通過傳真的體例,將圖紙傳真給設想師,然後又選了一家木料行業,買了兩根新西蘭鬆木。
幽居手裡拿著一把遊標卡尺,正在測量木板的厚度,專注的眼神,非常通俗,吸惹人想去窺測那雙黑眸裡的情深。幽居的身邊,另有好幾塊被鋸得整整齊齊的木塊。那些木頭,光彩明豔,長度、厚度幾近一模一樣。
長方形墓碑上,寫著一段話:
幽居勾唇一笑,“冇事,讓你摸,早晨我再摸返來。”
過後,程清璿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倒是幽居,一身慾火冇法完整開釋。到了十二點擺佈,他竟然跑下樓鋸木頭去了。
程清璿感覺好玩,乾脆撒了歡地摸。她左摸摸右摸摸,上摸摸下摸摸,摸一會兒揉一會兒,可好玩了。幽居放下卡尺,任由她摸個夠。
說來,程清璿好一段時候冇有活動過了,如答應不可,如許下去,她遲早會胖成一隻豬。程清璿要做時髦女王程清璿,可不能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