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冇乾係,現在好了……”
“洛……洛河……你的頭髮……”
洛河動體味纜體,提出要求。
易休低身親吻洛河的肩膀。他的嘴唇一點一點展轉著,在洛河光亮的肌膚上流連忘返。最後他停在洛河心口那處舊傷上麵,謹慎翼翼地舔、舐著,像怕弄痛洛河一樣。
洛河眉頭緊皺,麵帶隱怒。說話語氣減輕,尾音幾近是吼出來的。
洛河坐在床邊,打量著洞室內的各種陳列,隨口問了一句。
易休小聲報歉。
現在該如何?他還能如何?冇有抵擋的餘力,也壓服不了易休。易休的心魔看起來比之前更短長,隻是應當能被節製。卻必定加深了他的執念,令他變得極度變得偏執。
總之等天亮就是了。
易休見洛河躺回床上,也不再對峙。
洛河咬牙抽氣,暗道此次怕是不能善了了。易休的執念比他設想的強太多,當真不是說放就能放的。
洛河忍不住痛呼,隻因為鎖骨被刺穿痛感來得過分俄然和激烈。
易休像被洛河的肝火嚇到,隻看著洛河,愣愣地冇有說話。
“我三年前就開端籌辦了。”
易休低頭看了看身下,排泄的點點血液豈不是最好的潤、滑劑?
易休拿鐵鉤的手頓了頓,歪頭問道,“你活力了嗎?”
“對不起,很痛嗎?我幫你拿止痛藥!”
“以是你不籌算放開我了?你預備鎖我一輩子嗎?”
易休低頭攏著衣袖,雙手藏在袖中,悄悄握緊。
洛河神采冷了下來,語氣也透著懾人的寒意。
河蟹……
洛河乾脆回身走向鋪好的石床,將身材縮進被窩直接睡覺――等天亮易休落空影象,他還能夠試一試花言巧語威脅利誘坑蒙誘騙……
易休向來冇有這麼討厭本身過分霸道的靈力,如果暖和一些,便能夠利用治癒術,洛河就不消那麼疼了。
他瞪著易休,瞪了好一會兒。可惜瞪到最後也隻不過一聲感喟。抬手放到易休腰上,緩緩下滑……然後輸出僅剩的靈力,將他身後的傷口治癒。
“洛河最愛我了。”
易休低眉,抬手悄悄劃開洛河的衣衫,撫上那性感的鎖骨。
“嗯……好疼……”
該死他底子沉著不下來啊!易休竟然真的用那鐵鉤穿他的鎖骨,太喪芥蒂狂了吧?!!他不肯意他分開的話能夠好好說好好籌議,玩囚、禁甚麼的也太黑了點吧?!!這都玩兒出血了!!!
洗麵,潔身。那頭玄色長髮看起來也有些臟了。易休捉著洛河的髮尾,輕揉著,一點一點耐煩地洗濯。他洗得很當真,很謹慎,像對待獨一無二的珍寶普通。可不知為何,洛河的頭髮悄悄一洗就開端掉色,將盆子裡的水都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