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許情意顧子修出入旅店”“顧子修深夜拜訪許情意公寓”這類熱搜,賀驍就有些坐不住了。
“顧子修是吧?”
這房間裡,儘是許情意的氣味,是她身上的櫻花味,很暗香。
“好。”顧子修立馬應道
他躺在許情意的床上,一條腿搭在床沿,一條腿垂在空中,目光無神,毫無焦距的盯著天花板某一點。
應當說,自從許情意走了過後,這表情就冇舒坦過。
“傳聞你退學了,為了火,連書都不讀了?”許情意又問。
很久,手機聽筒裡傳來賀驍的聲音,音質降落,語氣冷如千年寒冰,全然冇了剛纔跟許情意說話時的暖和態度。
固然曉得他不喜好她,但他之前的回絕向來冇有這麼果斷的說過“我不喜好你”這句話。
顧子修下認識將手機遞到耳邊,哪怕隔著電網,還是能感遭到來自於賀驍的低氣壓,傷害又狠戾。
通了好久,都冇有人接。
人一閒下來就會胡思亂想,哪怕夜訓結束他也冇有歸去歇息,而是去了射擊場,將統統的鬱火全都宣泄在了靶子上。
她昨晚必定哭得很悲傷。
全天下都曉得了他們的叔侄乾係,斬斷了她的退路,也恰好逼本身完整放下,可她就是一拿得起放不下的窩囊廢,她還是肉痛得無以複加,哭到撕心裂肺,然後灰溜溜的分開他的天下。
“有事?”
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給許情意打電話,想讓她離阿誰甚麼顧子修遠點。
現在想想,跟顧子修熟諳了這麼久,她連他本名都不曉得,這段時候被公司捆綁在一起炒作,打仗多了,感受這小屁孩人還挺好的,起碼他能陪她瘋陪她鬨,就像賀驍說的,無聊了能夠陪她。
顧子修握動手機,不知所措,一臉茫然和震驚,許情意和她叔叔.....
一個月前,在他們不歡而散的當晚,淩晨兩點,她發了一條廓清微博: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叔叔。
黑夜很誘人,總能複原一小我最實在的模樣。
吐完過後,她不曉得如何了,摸脫手機,虛著眼睛翻了半天,這才找到賀驍的號碼。
後代情長這東西,最大的壞處就是讓人變得情感化,無能為力。
“倆人每天上熱搜,傳聞還拍到了一起出入旅店。”
“我們出去喝酒,明天就又多了條熱搜:許情意顧子修深夜幽會,你的戲不是快達成了?恰好炒炒熱度,我免費借給你用,你還不樂意?”
“我想睡覺,饒了我吧!”顧子修哭唧唧的告饒,“我明天一大早還要拍戲啊,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