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
“出來等我。”
離他比來的隊友是個男的，聲音挺粗，過來扶他：“哥們兒，你這倒得有點快啊。”
奶奶掐了他，罵他是小掃把星、小白眼狼、小拖油瓶。
“待會兒來幫我看下店。”
程及帶著一身從風月場合裡沾來的女人香坐到戎黎中間：“方纔出來那女的，是個旅店廚師，早晨上我那吃。”
緊接著就是一陣槍響，幾秒過後，遊戲介麵裡就多了兩具屍身――戎黎和他的隊友。
“你先出來。”
“哥哥。”
“曉得了。”
戎黎低頭喝粥，桌上的手機振動，他按了擴音。
門上的風鈴響了，來人腳踩木質樓梯，不疾不徐，緩緩走來。
“誰掐的？”
戎關關小跑著：“方纔阿誰姐姐好都雅。”他哥哥冇有出聲，他就歪著個西瓜頭，纏著哥哥問，“是不是呀？”
戎關關抱著糖，邊走邊剝糖紙，也不看路，戎黎直接拎起他的帽子，把他提溜出來。
他衛衣被哥哥拽了起來，暴露了白花花軟乎乎的肚子，肚子上有幾處青紫。
戎黎：這玩意，能捅死人嗎？
“摔的。”
戎關關還在睡，戎黎收回搭在凳子上的腿，攤開手，掌心躺著一根紋身用的針，用淡得出水的聲音問：“這玩意，能捅死人嗎？”
徐檀兮租的屋子與戎黎家的院子隔了二百來米，巷子裡冇有路燈，倒是家家戶戶的屋簷下都掛了兩盞燈籠，亮的未幾，星星點點，昏暗淡暗。
老太太朝屋裡叫了句：“關關，快出來，你哥哥來了。”
“菜雞”隊友：“……”
徐檀兮站在燈下，眸間半盞花色，淡淡春意：“我見到他了。”
哥哥的臉有點像小梔子姐姐看的阿誰電視劇裡的蛇蠍美人。
隊友槍法不錯，狙了小我。
戎關關實在很怕戎黎，固然冇捱過他打、冇捱過他罵，但就是很怵他，不敢再扯謊了：“是彆人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