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墨剛走疇昔,還冇等坐下,表弟就一臉笑意:“哎呦,我的大忙人哥哥,我從美利堅返來都冇你忙,快一週了纔可貴能約你一次。”
他點開首像大圖,上麵模糊可辨是南星坐在一個鞦韆上的身影,她披著長髮,或許當時拍照的時候剛好有風,她耳邊幾縷頭髮貼在臉頰,身後是大大的落日夕照,她笑得非常爛漫,餘暉照在身上,顯得非常隨便又慵懶。
周遠墨看了眼窗外的月色,誰說不是呢?連他本身也那麼感覺。
留下一臉懵逼狀況的南星,站在原地自我思疑,她是不是說錯啥話了?
第二天不消坐診,醫學院下午也纔有課。周遠墨可貴地不足暇時候,便應了表弟的約,早晨聚聚。
周遠墨到的時候表弟已早早地坐在那邊,一眼便看到了他。
他回到家中,才八點過半,他洗了個澡,從浴室裡出來,又開了瓶紅酒。
表弟八卦地看著周遠墨,當真道:“哥,我真問你,你是不是有目標了?”
表弟瞭然,這已經算是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