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識相的就給我滾一邊去!”一個部下指著傅其深的鼻子罵罵咧咧,不到一秒就扭曲著臉告饒,“痛痛痛,快放開我!”

“不是斷手斷腳就是扔海裡餵魚!”傅其深輕飄飄地答覆。

宋祺畢竟還是心軟了,這好歹是條性命。

“你……”

傅其深一個用力甩開,“喀嚓”一聲間男人的那根手指已經耷拉下來。

宋祺和傅其深到的時候,賭場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

宋祺一怔,還冇來得及說甚麼就停傅其深沉聲警告:“罷休!”

“傅其深,你這是欺詐!”秀美緊蹙,宋祺又急又氣,臉都漲紅了。他彆想因為睡了她,就想決定她的人生。

“言出必行。”

“你說,他會如何措置陳振東?”宋祺看這架式,不免擔憂。

“要我幫手但是有前提的。”墨瞳至黑,彷彿是能吸人的黑洞。

宋祺正天人交兵時,陳振東就看到了她,浮泛的眸色死灰複燃,連滾帶爬地衝到宋祺跟前,抱住她的腳踝,痛哭流涕地求救:“阿祺,看在我們疇昔的情分上,你救救我啊!”

“心疼他?”傅其深走到她身邊,吻了吻她的臉頰。

“做我女人。”

“砰”的一聲,禿頂拍桌起家,旋即就有一群壯男將他們倆圍擁起來。

說著,就讓人把陳振東鬆開。

陳振東是陳家獨子,如果然打殘了,陳家二老後半輩子該如何度日呢?疇昔,陳家二老對她還是不錯的。

傅其深卻不慌不忙地取脫手機,撥了一通電話,三言兩語把現場狀況說了一遍,信步上前把電話遞給禿頂。

不知電話那端說了甚麼,禿頂的神采時而殷勤時而凝重,掛下電話朝著傅其深點頭哈腰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傅總要人一句話的事嘛!”

見狀,宋祺內心的鼓點越來越大。

船麵上,宋祺任由海風吹著,賭場的殘暴畫麵在麵前揮之不去。

他眸瞳微眯,眉眼間漾起一抹痞笑,宋祺身形一僵,怔怔地看著他,垂在身側的雙手微微蜷起,躊躇不決下連手心都冒了虛汗。

“阿祺,救我!”

而之前和陳振東在一起的阿誰女人,現在正依偎在禿頂壯男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宣稱是陳振東逼迫了她。

“真乖!”他寵溺地勾了勾她的鼻子,眉眼柔得彷彿能溢位水來。

喧鬨的賭場突然溫馨。

“莫非真要他死嗎?”宋祺估計連本身都冇發明,她現在嚴峻得雙手冰冷,還死死地拽著傅其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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