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夢尋如此說,柳金兒方纔因上藥而微微發白的臉上,也不由出現了一絲紅暈,緩緩將頭悄悄靠向了李夢尋的肩膀。
柳金兒想今晚熬夜幫大師兄療傷,但在這之前,必須先措置好本身受傷的處所。因而柳金兒將李夢尋留在本身房間,先措置好李夢尋的傷口,隨後又拿出幾個小藥瓶,遞給李夢尋,道:“腹部的傷口我本身能措置,但因為是貫穿傷,以是我腰背部的傷口就得你來幫手上藥啦。”
柳輕辰微微一笑,道:“你想不起來也不奇特,這宴丹大會嘛,是由絳丹堂停止的,每十年才停止一次。前次停止的時候你纔多大,不記得也是應當的。”
砰一聲悶響,柳金兒一拳正中武必能頭頂,看著捂著腦袋,疼的齜牙咧嘴的武必能,柳金兒揮著拳頭,惡狠狠的道:“再敢和呆木頭胡說,我就先讓二師兄你上道!”
過了半晌,武必能才跑出來,歡暢的喊道:“還是徒弟短長!”
李夢尋難堪一笑,風俗性的想抬手摸摸本身後腦勺,但何如此時躺在柳金兒懷中,做不到,便訕訕的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但接著柳金兒小腹上的傷口便引發了李夢尋的重視,這是一處近圓形的傷口,其四周皮膚微微有些非常的焦黑,不過柳金兒方纔說過這是一處貫穿傷,但此時傷口不但已經止血,乃至重生的血肉已經彌補滿了傷口的深處。
此時柳金兒疼痛難耐,也冇看李夢尋遞過來的是甚麼,一張嘴,狠狠咬在了李夢尋胳膊上,刹時鮮血便自李夢尋手臂流淌而下。李夢尋吃痛,但仍忍著冇有出聲。
“宴丹大會?”對於這個完整冇傳聞過的新奇詞彙,李夢尋一臉蒼茫,而一旁的武必能和吳子浩倒是曉得一些,聞言,鎮靜的差點冇蹦起來,隨後便和李夢尋講了講各自傳聞的有關宴丹大會的一些事情。
武必能是三人裡傷勢最輕的,這會盤膝坐了起來,看著李夢尋和柳金兒這副密切模樣,便嬉皮笑容,點頭晃腦的說道:“我滴李師弟阿,你是有所不知,這正所謂打是親,罵是愛……”
“難怪了。”聽柳輕辰如此說,柳金兒不由想到小時候柳輕辰曾有次外出,返來時帶回了很多瓶瓶罐罐,而翻開後,內裡便是一顆顆黃澄澄,金燦燦的丹藥。
這傷口癒合的也太快了吧!李夢尋帶著一絲迷惑,望向柳金兒。
柳金兒一拳錘在李夢尋腦袋上,佯怒道:“你個呆木頭!”
李夢尋聞言,不敢逗留,趕快翻開第二瓶藥,這瓶藥內裡裝的是膏劑。李夢尋沾了些在手上,極其謹慎的將其均勻的摸在了傷口上,隨即又翻開第三瓶藥,成果一翻開,內裡裝的竟然是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