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極站起家。方纔他們被幾個黑衣人施計困住,好不輕易脫身出來,發明蕭嘯寒與謝安亦被困,環境危急,他真是嚇的出了一身盜汗。蕭嘯寒與謝安亦二人不管是誰受了傷,於他都是掉腦袋的大事,現在蕭嘯寒隻是罰他,練武之人就算給打上幾十棍也無大事,他不由得鬆了口氣。
幸虧謝安亦房間裡一向放著蕭嘯寒的衣服,他換下帶血的長衫,又指了指謝安亦換下的衣服對白蓮說:“找個冇人的處所,燒了,彆讓人發明瞭。”
“行了,起來吧,歸去領罰吧。”蕭嘯寒見謝安亦無恙,揮了揮手。
方纔在他說“措置”的時候,謝安亦已經給他傷口上好了藥。正如蕭嘯寒所說,這一劍隻是刺穿了他的胳膊,傷了皮肉,卻冇有傷到筋骨。她將血水用帕子擦潔淨,又撒上了金瘡藥,撕了布條將傷口包紮起來。聞聲蕭嘯寒如是說,她當然曉得是甚麼意義,一下子愣住了。手勁大了些。
“主子。赤雲受傷跑遠了,部屬已經派人去尋,過幾日會送回府。一會兒趕路時還請主子姑息一下,騎這匹。”成極牽了一匹體型與赤雲附近的白馬過來。
謝安亦找來火摺子,點了蠟燭。
成極快步跑到蕭嘯寒麵前,跪在地上雙手抱拳道:“部屬來遲,讓主子受傷,王妃遭到驚嚇,罪該萬死,還請主子懲罰。”
PS: 明天下班太晚,能夠晚更或不更
蕭嘯寒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神采:“無妨。”
“我和你。”燭光下蕭嘯寒的神采有點不天然,“成極他們固然曉得有密道,卻不曉得在那裡。現當代上曉得此事的隻要你我二人了。”
“出京,隻不過出京的密道冇有大事不能用。”
“甚麼人,查了嗎?”蕭嘯寒低頭看著一旁正謹慎檢察他傷口的謝安亦,隨口問道。
“你隻要這個藥嗎?天山雪蓮膏呢?”這個金瘡藥看著雖好,可結果必定不如天山雪蓮膏。
蕭嘯寒可不懂甚麼是“止損”,他盯著謝安亦看了看,心中暗歎一口氣,麵前這女子的設法老是跟彆人分歧,可恰好這又是她最吸引他的處所。
“我們去哪?你受傷了,找個處所歇息一下吧。”謝安亦踩上腳蹬,跨了上去,轉頭問跟著坐上來的蕭嘯寒。
這是一個二進院,成極帶著人去倒座房拴馬,謝安亦便跟著蕭嘯寒進了東配房。
“給。”蕭嘯寒從懷中取出一瓶金瘡藥,交給謝安亦,表示讓她給他上藥。謝安亦接過瓶子,謹慎翼翼地拉起他的袖子。